而且他们这群人也都明白一点,那就是山西跟京城很近,也就是几天的路程,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如果他们不利用今天的时间,把事情摆平的话,他们想要私自的动手,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马飞云他狞笑说道:“今个饱食一顿,今晚儿就算是石头,也要炸出油来。”
如果是别的犯官人家,他们是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丧心病狂的折磨,但是孙传庭已经被处斩,而且是全族被处斩,这种是不可能翻身的了,这种人他不折磨一番,更待何时?
像这些没有机会翻身的,正是他们施暴和施虐最好的对象,把他们弄死了,也都告不了状,也都没人为他们出头,不欺负白不欺负。
马飞云的副手吴云他还在说:“孙家的几个女眷看起来颇有几分姿色,不如就让兄弟们爽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位锦衣卫也跟着附和的淫笑,要知道平时这些官家的小姐太太,都是高高在上,只可仰望的,但是现在却可以让他们随意的折辱,这种踩着大人物的感觉,令他们兴奋。
马飞云他说道:“管不住下面的夯货,先拷问出钱财所在,有了银子,什么女人玩不到?”
所以他们一行人把随行的官兵给打发出外面去站岗,然后他们就把孙家的孙老爷子和他的两个儿子几个儿媳全部都押到了庙里审问。
当然,他们是没有权利私设公堂的,马飞云他对孙老爷子说道:“你的儿子贪了三十万两银子,肯定弄了许多回家,你且告诉爷,这些银子在哪里?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爷让你后悔做人。”
孙老爷子他气得大骂,他道:“无耻的狗贼,我儿公正廉明,绝不会贪污,你不要陷害于他。”
马飞云冷笑地说道:“本官有能耐诬陷他这一位三边总督,堂堂三边总督,二品的大官,我马某平时就是替他提鞋都不配,现在他可以是要舔爷的脚了。”
孙老爷子呸的一声,说道:“狗奴才,你算什么东西,我儿何等人物,岂会屈服于你?”
马飞云他说道:“老不死,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爷就问你,银子在哪里,乖乖的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爷就让你后悔做人,三边总督的老爹又怎么样,待会你得争着舔爷的脚趾头。”
孙老爷子他说道:“我孙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骨气,绝对不会向你这些狗奴才、鹰爪孙低头。”
他这么一说,倒是令马飞云十分的羞怒,他说道:“好!既然你这么嘴硬,就让你先尝尝我锦衣卫的十八大上菜,一道道上,看你招不招?”
孙老爷子也是一个脾气暴躁和骄傲的人,他反驳的说道:“尽管上,爷喊半句就不算是好汉。”
马飞云看见这老不死的如此的嘴硬,也是头痛,他知道有些人就是极其硬骨头的,你对他用刑,把他打得皮开肉绽他都毫无畏,惧毫无所谓,但是这些人他却是有其弱点。
马飞云他眼珠子一转,转向了孙家的几个儿媳那里,他阴恻恻的说道:“把这几个女犯,全部扒去了衣服,痛打八十。”
马飞云这么一下令,吴云几个人他们马上就淫笑着准备上前动手,对他们来说,钱不钱还是其次,能够玩这些官家的太太小姐,十分的有成就感,这才不枉此行。
孙老爷子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他咬碎了牙齿,恨恨说道:“狗贼尔敢!”
马飞云他一声冷笑,他说道:“且看看爷不敢,爷现在就当着你的面,玩你孙家的女人,看你招不招?”
马飞云他一声令下,他的手下就毫不犹豫的出手,吓得孙家的几个女眷花容失色,害怕不已。
这时候,外面黑夜之间,马蹄声骤然响起,然后无数的箭羽破空声响起,接着就是无数的惨叫声响起,有人惨叫:“马贼来了!马贼来了!”
这些可是正规的官军,也都是精壮的士兵,但是面对突然袭击而来的马贼,他们毫无反抗能力,纷纷的逃命,按道理说,他们应该在庙外结阵,抗拒敌人才对,结果倒好,敌人来了,他们纷纷的往庙里面逃,很快就被包围在了庙里面。
马贼骑着快马,使用弓箭,不断的往里面射箭,一一的把这些官兵给射杀。
官兵守不住庙门,马贼们骑着高头大马,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