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元他快乐和心安了,但是刘家的大管家刘福气,他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国家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进行赈灾,这个巨大的人力物力只是一个词而已,但是摊到他们刘家这里,那可是要真金白银地拿出许多的物资来,他们到底拿出来多少,只有刘福气和刘远桥两个人知道。
看到了这些数据,刘福气他是完全坐不住了,如果不是老爷在主持的话,还是少爷在主持的话,他都敢造反了。
但是因为现在主持的人是刘远桥,是他最为佩服和信服的老爷,他就不敢说什么了,因为刘远桥是个十分稳重的人,好像还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
只是现在看来,当初他看见少爷的赈灾计划已经是觉得疯狂了,现在老爷的计划,那就是更加的疯狂,少爷的比起来,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刘福气他坐不住了,他看不出刘家做这件事情,能给来刘家带来什么好处?
刘家的核心就是临清税关的官位,刘远桥坐在这个官位之上,长袖善舞,那可是为他们刘家赚来了巨额的财产。
但是现在这个职位已经失去了,在失去这个职位的时候,老爷居然还疯了一样的花钱出去,只是换了一个莱州知府回来,他看不出一个小小的莱州知府能给他们刘家带来什么好处和钱财,不要说是莱州知府,就算是登莱巡抚都不可能为刘家弄来这么多钱,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只好连夜赶到了掖县,拜见了大人。
刘福气他说道:“老爷照这样下去的话,一个月以后我们的存银和库存的粮食就会用完,然后我们就连支付少爷婚礼的钱都不会有。”
刘远桥他依旧还是那个样子,风轻云淡,永远都是淡定自如,他说道:“本官不是写了个计划给你吗?照着计划执行就对了。”
刘福气他说道:“一个月以后我们的存银就完全的用完了,就连筹备少爷婚礼的钱都没有了。”这是他二次提醒了。
刘远桥他说道:“到了那一天再说。”
刘福气他说道:“老爷!老奴也跟了你二十多年,也算是见识不少,但是看不出我们刘家竭尽全力的做这件事情,可以给我们刘家带来什么好处?一个小小的莱州知府,值不了这么多钱,他在未来也不能为我们刘家产生任何的产值,甚至还会是一个包袱,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应该的是节省,而不是大规模的花钱,如果这样子下去,两个月内我们就由首富变成了首负了。”
刘远桥他说道:“关于这些事情,你不知道这很正常,因为本官才是老爷,你只是管家而已,而你需要做的就是执行本官吩咐给你的事情就行了,本官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对你进行解释。”
刘远桥这么说,是有点不给情面,但是刘福气他听了也没有觉得什么,毕竟他是人家的下人,再严厉再难听的训斥,他都被骂过,主人既然再三的训斥了,他只好从命。
刘福气道:“老爷我们现在这样子做事,会不会过于高调了?青州知府方若无,简直就是一个小人,他跟林若楠就是一对的,就是结拜兄弟,现在天下大乱,到处都是灾民,饿孚遍野,他们作为朝廷命官,不出手相助就算了,他们还暗地里派人造谣,说我们刘家救灾,是不怀好意,收买人心,如果让朝廷知道了,只怕会猜忌我们刘家。”
刘远桥说道:“朝廷猜忌,还没到那份上,我们刘家还没到朝廷可以猜忌的地步。”势力太小了。
刘福气说道:“但是这样老奴非常的气愤,我们花了这么多钱和人力物力去救灾,这些人不帮忙就罢了,还说我们的坏话,扯我们的后腿。”
刘远桥他笑道:“难道你还指望他们帮我们的忙啊,这可能吗?”
刘福气他气愤的说道:“想不到这些当官的都是这样子,老爷,你现在也算是朝廷命官,守牧一方,你何不上书弹劾他们的不作为?”
刘远桥他说道:“为什么要弹劾他们,他们又不是本官的下属,如果他们是本官的下属,早就被拿下了,不归自己管,就不要管对方的事,做好自己的事情了。”
刘福气他说道:“老爷,你看起来这是胸有成竹,应该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对不对?”
刘远桥道:“难道本官做事已经变成像庆之一样不靠谱,令你感到需要你来帮本官补救了。”
刘福气他连忙说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想提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