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难受,整个脑袋都是痛的,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反射一样,痛到他都一阵阵恶心。
可最终,他还是缓了缓后,摇头:“没事,我现在可以跟他联系了吗?”
陈景河点头:“可以,他们的手术,以前也都是我做的,要按照以前,几个小时都可以联络了,你现在试试。”
“好。”
还躺在病床上的霍司爵,马上按向了自己的耳后。
果然,那发烫的东西按下去后,他的耳朵里,马上传来了电流一般滋滋的声音,就像是无线电被接通了一样。
“喂?司爵?”
熟悉的声音,终于从他的耳朵里传来了。
霍司爵一怔,就这么一秒钟,他躺在这张病床上,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眼眶红得几乎都要滚下泪来。
说到底,他就是他弟弟。
无论他多厉害,在这个家里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他在他面前,就是他看着长大的人。
“怎么不说话?是联络器植入后不舒服吗?那你快让陈景河把它取了,这件事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要以你的身体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