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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刚被吼了一嗓子,正做鹌鹑的神荣,一听竟指到他的头上来了,他猛然抬起了那颗受到惊吓的脑袋。
“我……我去吗?我不行的,爸,我都没有经过那么大的场合,爸我……”
“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一场丧事吗?又不让你干什么?你去了,要是看到情况不妙,露个脸就行了,谁让你还待在那?”
神宗年张嘴就是一顿骂,直指这个儿子是个窝囊废。
神荣瘪了瘪嘴,这才不敢说话了。
偌大的一个神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想着的竟然只是撇清关系,有多远避多远,如果被神宗御知道了,只怕是要被气死。
可终究,这个脉系,最后真的就只是神荣去了。
“大小姐,你不去阻止吗?”
看着这个战战兢兢就连腰杆都挺不直了的人走出舒静斋的门。
外面,一辆早就到了这里,但一直没有打开车门的银灰色3系宝马,有人在里面忽的问了一句。
阻止?
听到这话,在后面正仪态万千坐着的中年女人嘴角划过一丝讥讽:“为什么要阻止?现在不正是看好戏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