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听这声音,怕是人还不少!”
“找到路了,哈哈哈,能活下去了。”
“走走走,快去看看!”
又一只队伍听到了唱歌的声音,向着走马道跑了过去。
等这些人跑过去,才发现唱歌的队伍已经纷纷进入了走马道。
正好队伍最后的一截还在唱歌。
“难道唱歌就能进去?”
“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唱歌试试!”
“都要死了,别说唱歌了,吃屎我都愿意!”
“不敢苟同。”
“别废话了,赶紧走吧,等人进去后门就关上了。”
于是,一行五个人,稀稀拉拉的唱着“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就向着走马道大门冲了过去。
是的没错。
唱着儿歌。
冲了过去。
“阿嫩阿嫩绿地卧槽嘶…刚发芽……”
还有人唱的太急,咬到了舌头。
也有人唱歌的时候嘴张得太大,以至于一根晶莹剔透的丝线从嘴角拉出去了老长。
“蜗牛背着t重重的壳呀,卧槽…卧槽地往上爬卧槽累死我了。”
五人紧赶慢赶,算是搭上了尾班车,跟进了走马道。
一个人转头想说什么,结果张口就是:“阿门阿前……”
另一个人也不由自主的接口道:“他妈的葡萄树?”
门关上的那一刻,守卫军们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走马道三个军团,一万五千人同时开怀大笑。
“这些人他妈的笑死老子了嗬嗬嗬……”
“阿门阿前他妈的葡萄树哈哈哈哈哈,他妈的葡萄树。”
“老子都服了。”
“哈哈哈嘶嘶嘶嘶…”
“哈哈哈哈噗噗噗噗…”
“你哪个组的?笑起来怎么跟放屁似的,还他妈不如唱儿歌呢。”
“哈哈哈哈哈哈都他妈别笑了。”
夕阳西下。
今天的走马道外面的世界,是愉快又欢乐的一天。
走马道里面的世界,血流成河。
赵子枚和石济转身离开。
原地留下的,是残肢断臂,流血漂橹。
“收拾干净了,”赵子枚揉了揉鼻子,一边走一边对石济道,“石爷,走吧,找帮手。”
“帮手?咱们在这儿还有帮手!”石济十分惊讶。
“是的,有帮手。”赵子枚十分笃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狂热组织关起来的人可不在少数,咱们要在这些人里面挑选几个队友出来还是很简单的,走,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