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郡主也目瞪口呆:我这不是在帮你说话吗?而且明明是你把人气成这样的。
付拾一悄悄问李长博:“给人气成这样,算不算工伤?我要不要赔钱啊?咱们衙门会不会被上头问责啊?”
李长博一言难尽:付小娘子,这个时候你想的竟然还是钱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意识,觉得自己要出名吗?
看着付拾一真的紧张那样,李长博艰难开口:“不会,这些事都有我。”
付拾一顿时长出一口气:“那太好了。”
万一要赔钱,她的小饭馆又泡汤了,说不定还要欠债!
只是没想到翟仵作缓和了一会儿之后,又将付拾一叫了过去。
而且叫过去就为说一句话:“愿赌服输。随后我将人送来。”
说这话时候,翟仵作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也不知是羞辱,还是心疼。
付拾一连忙摆手:“就是随口一说,不用当真——”
翟老头身体这个样子,她哪敢要啊?
翟老头脸都涨红了:“愿赌服输,你休要辱我!”
付拾一:……好吧我好像不该说话。你看你又激动了。
付拾一哄孩子一样:“好好好。我要我要。”
她暗自下定决心:不行到时候先养两天,等那两兄弟偷师差不多了,就给送回去。
翟老头让人护着他走了,拦都拦不住。
付拾一看他那坚决的样子,悠悠的感慨:“这人啊,不能太要强了。脸面算什么,输不起更丢脸嘛——”
李长博扶额:人都走了,你就别说话了。万一传出去,又要给人气死不可。
付拾一看了一眼还没走的人,问李长博:“李县令,咱们还买猪吗?”
李长博:“……买。”
付拾一及时克制住情绪外露,故作镇定:“那我去?”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找方良拿银子。让他帮你——”
付拾一笑眯眯:“我有使唤的人。放心吧。不过今日去不了了,天太晚了,没人卖了。明日一大早去吧。”
李长博想了想,诚挚建议:“徐郎君还好,是个小孩子心性。但是钟郎君——”
付拾一摆摆手:“李县令你不觉得要是老了变成翟老头这样,也很不好吗?他现在年轻,不容易气出毛病。等他习惯了,老了就不容易中风。”
李长博:……我竟然无法反驳,甚至还觉得有道理?
河源郡主看看李长博,又看看付拾一,想了想:“我跟你去?”
付拾一看一眼河源郡主:“郡主怕臭吗?”
河源郡主点点头。
付拾一语重心长:“那还是在这里歇歇脚吧。我们去买猪,猪可臭了。而且得赶着猪,一路走回来。又累又臭。”
河源郡主道:“你都行,我有什么不行的?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来找你。”
付拾一一脸蒙圈:郡主吃错药了?
不过河源郡主想凑热闹,付拾一自然也就不拦了。反正想坐车,河源郡主随时能坐车。
所以付拾一告诉郡主明日在桥头汇合,再一起去买猪。
交代完了,付拾一就进去检查缝合情况。
李长博则是先送其他人走,约定明日林侍郎和庄王府,敏郡王等人再来看成果。
钟约寒现在飞针走线的技术已经很不错,付拾一站在旁边看了一阵子没发现什么毛病。就感慨:“果然是要熟能生巧。”
钟约寒也说实话:“我之前,就没见过几次解剖的。自从来了长安县,反倒是几乎每次都要解剖。”
付拾一摊手:“就比如这个,我不想解剖,人家上赶着送来,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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