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和画师依旧垂头丧气,槐诗和艾晴依旧淡定喝着茶,没说话。
等待答复。
“愿赌服输,既然是堂堂正正的比试,我自然也没别的话可说。”弗朗西斯科深吸了一口气:“在再生计划期间,我们会代表艺术部听命于你们的。”
实际上,不听话也不可能。
他可没那个胆子当着槐诗的面翻脸不认账。
实际上就算是槐诗不答应他们任何的条件,把刀子亮出来,俩人也会乖乖认怂。虽然心不甘情不愿有机会就跑路就是了。
况且,既然已经做出了许诺,赌上了作为灾厄乐师和末日画师的名头,他们再怎么不情愿,也不会选择食言。
传出去是真得会社死的……
如今社会生命和肉体生命都捏在槐诗的手里,不由得他们不低头。
“别说听命,那多难听啊,咱们不是结盟么?”
槐诗依旧微笑,毫不掩饰自己全无良心的本质:“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看咱们几个都不像是有父母的样子,那更加要靠朋友了对不对?”
……这话听着就感觉怎么哪里不太对。
那啥,我爹还活着呢。
弗朗西斯科欲言又止。
“既然你们愿意帮忙,自然无任欢迎,但条件呢?”艾晴问道:“照我看,两位也不像是能够为了其他东西出生入死的样子吧?”
现境的未来?统辖局的未来?
说句难听的,关这俩人屌事。
他们俩纯粹就是艺术部丢过来显示一下存在感的,如果真能有什么出众表现,说不定还能多混点预算回来,然后大家回去之后关上门吃吃喝喝岂不美哉?
直白点来说,他们就是来混的。
能混点安慰奖回去自然很好,混不到也没关系,继续过苦日子就是了。
“那自然是听两位……呃,听艾女士您的吩咐。”
弗朗西斯科颇为精准的判断出两人之间的地位,向着艾晴挤出越发谄媚的笑容:“但既然您都这么问了,那我也不好意思遮遮掩掩。
出生入死我们是真没那个本事的,毕竟不是每一位都能像是……emmm,这位灾厄之剑一样,那么能打。
但只要不出生入死,我们是没有问题的。”
“不论是做工具也好,当走狗也罢,都听从差遣。”
吉赛尔说:“在你们决定退出之前,我们不会向其他参与者投降。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我们也不会轻易的选择退出。”
槐诗和艾晴对视了一眼。
虽然喜提了俩混子,但却并没有什么失望或者不快。
本来槐诗也没对俩人的战斗能力抱有多大的期待,可就算是凑数能凑上也算不错了,况且,说他俩来混和不能打,也是相对自己而言的。
灾厄乐师和末日画师这俩头衔可不是每天蹲在家里就能拿到手的。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资格者,都常年都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时间在在地狱里独立取材。
真要是垃圾,早就死绝了。
况且,为了避免这俩人摸鱼划水,槐诗早已经做好了第二手准备。
“这什么?”
弗朗西斯科捏着槐诗递过来的契约,一头雾水:“丹波音乐艺术馆副馆长聘任合同?等等,年薪这个数字……你没写错吧?”
“我在丹波搞了一个艺术中心的事情,你们应该清楚吧。”
槐诗托着下巴,微笑:“一直以来我都很发愁,没有足够有分量的参与者,演奏厅的名声就搞不起来。
虽然学校里也有一位李先生是灾厄乐师,但他擅长的方面,对于普通人而言,实在是杀伤力有点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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