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喘着粗气儿努力地移开视线。
然后,看到槐诗的手机剧烈的震动起来。
三声警报的清脆声音之后,一条赤红色的消息从天文会的内部app里弹出在了界面上,令傅处长愣在了原地。
天文会的橙色警戒通报?
那是仅次于洪水、飓风那种袭击的一样的大型灾害预警!
出大事儿了!
槐诗低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伸手,把警告给按掉了,回头继续喝茶,还冲着傅处长安抚道:“别担心,小事儿,这两天都好多次了,这群人总是大惊小怪的……”
“你特么倒是看看上面是什么啊!”
傅处长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一般来说,真要是和新海有关的,社保局的通知就早已经到了,如今他没有收到,多半就和新海,甚至和整个东夏都没什么关联。
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一脸‘关我屁事儿’的把总部预警同胞给按掉的王八蛋。
而且冲他说的,好像还不止一次!
摊上这样的监察官,自己真得能够活到退休吗?
傅处长再一次的发自内心地怀疑起了这一点来。
“对了,我来这里还有什么事儿来着?”槐诗挠了半天头,终于一拍桌子,想了起来:“出入证明!”
“……”
傅处长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槐诗的面前,然后指了指的办公室的门。
你走。
“好嘛,这就走了……老傅你这人越来越不客气了,连杯茶都舍不得让人多喝两口。”
槐诗放下茶杯,拿起了东西转身准备溜了,临末忽然想起来,回头问道:“对了,好久不见傅依了,她去哪儿了?”
“……”
在沉默里,傅处长缓缓地拿起了手中的手机,给他看上面行动队的电话:“你信不信,只要我这个号码打出去,你就死定了。”
我信,我信还不行么!
槐诗撇了撇嘴,加快速度溜了。
这破地方来一次就要被审问一次,我还不稀的来呢!
“对了,我把章在a4纸上盖好了,过几天你们派人来我家拿一下。”
走出一截后,他回过头推门嘱咐,还没说完,就看到傅处长抡起桌子上的保温杯向着自己冲上来,慌不迭地关上门,跑了。
你说这人到中年都端起保温杯来了,脾气怎么还这么躁呢?
不怕脑溢血哦!
槐诗一边摇着头,一边走出了特事处的大门,把盒子丢进背包里之后,掏出钥匙才发现,他忘记自己车停哪儿了。
紧接着就听见门卫破口大骂的声音:“这谁啊!这个月第三次了啊!一个破自行车就不能停到里面去,非要栓在门上啊!栓就算了,还他妈挂起来栓,是多怕贼偷啊!上次还把处长的车给挂了一道口子,这是不要这个月工资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开走……”
槐诗灰溜溜地把自己挂在铁门上的自行车扛下来,在门卫的怒视中一溜烟的跑远了。
恩,一辆老式三角钢架永久自行车……他拼夕夕上趁着打折刚买的,别说,还挺好骑的,速度飞快。
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好啊。
想骑自行车就骑自行车,想坐公交就坐公交……
享受着街上那些人羡慕的眼神,槐诗惬意地吹了声口哨,蹬着自己的车就往石髓馆去了。
要不是太惹眼球的话,他本来还想着把马哥叫出来拉一拉,自己连蹬都省得蹬了。
考虑到自己这么说了之后不止是这辆自行车保不住全尸,自己脸上可能也会多几个马蹄因子之后,这事儿他就没敢跟白马仔细谈。
你说这马,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