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薄云天的志士,大唐将士何惧艰险?”
“小友替我们行军将士驱寒保暖,我们做将士的也要为李唐天下的百姓们驱寒保暖,只有拿下石堡城这个军事要塞,才不会让边塞百姓活在被烧杀抢掠的恐惧中,不用再担心朝不保夕,敌寇来犯!”
安信王语声铿锵:“若是还有哪位将领担心寡不敌众,本王以死继之,也要拿下石堡城,于家国有利,此身何惜啊?”
“王爷所言甚是,于家国有利,此身何惜!”
王忠嗣看一眼他皇妹,神色动容道:“忠嗣的父亲葬身在边塞,作为他的儿子,忠嗣有什么脸退缩?只有拿下石堡城,才能一雪吐蕃犯我边境的耻辱。”
“对,拿下石堡城,一雪吐蕃犯我边境的耻辱!”
“拿下石堡城,一雪吐蕃犯我边境的耻辱!”
一开始还因为出兵吐蕃的事情争执不休,因为李丝絮捐献了多达十五万件的棉袄,竟离奇的凝聚了军心。
众位将领异口同声达成了意见一致,都想要尽快拿下石堡城,让边塞百姓不再受烧杀抢掠的惊扰。
主帐营内一时同仇敌忔,群情激愤!
李临淮趁这个时候,看向了眼眸含笑的少年神医,不管是当初在京城,还有如今在边塞,她从来都是光芒万丈。
她,是让他不舍得侧目的存在!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她。
因为她从来不曾改变,在他的眼里,她身上永远盈着一层夺目的光泽。
那种光泽会吸引他靠近,那种光泽会让他知道,不管她是一个几岁的稚子,还是一个少年郎,他都能透过她的皮囊,看清她那颗被桨洗过的灵魂。
只是在王忠嗣看过来时,李临淮迅疾收回凝在她身上的视线,装作尚无其事的样子。
安信王决定了三日后行军突袭石堡城,等出主帐时,跟着李临淮父子一起走出营帐的王忠嗣,一直盯着李临淮看。
“临淮,你之前见过王爷从灵州带来的那个少年神医?”
“嗯,见过!”
李临淮面无表情侧过身:“她替家父治老寒腿,打过一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