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在围拢香客们的交口称赞中,明司双手合十,引着从地上起身的女施主,还有搂着孩子的少年往内院行去。
入了后殿,行到一处偏僻的禅房,明司将人引进去。
“这就是贫僧的禅舍了,委屈几位施主挤一挤,侍贫僧去悲田院那边找个懂药理的师弟过来,好替小施主施治……”
明司一离开,柳云莺拿衣袖抹掉脸上的泪痕,激动道:“小主子,快说,云莺演得像不像,没露馅吧?”
“哎,云莺该演得更好一些。”
柳云莺懊悔不已:“刚刚那个秃驴拿着换洗衣物离开,说要去跟他师弟挤一挤的时候,云莺就该拽着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说若非他好心收留,小女子兄妹要流落街头了,以后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他。”
前一刻还在王忠嗣怀里奄奄一息的李丝絮,从他身上滑下来。
知道柳云莺这是有台词演上瘾了,提醒她:“打住打住,戏太过要穿帮的,你演的是来京城寻亲的官家小姐,非得摆出青楼女子玄玄欲泣的样子,扯着一个和尚的衣袖说要给他做牛做马,那就轻浮了。”
“也是,云莺一高兴,差点忘了小主子让云莺演的是官家小姐。”
柳云莺兴奋的问:“那小主子,禅定寺的秃驴到底有没有上钩?接下来咱们该怎么演?”
在殿门口时,将他们引进来的那个明司,目光有几次都掠过柳云莺白皙的颈脖子。
都腾出了自己的禅房,让他们住进来了。
还要问到底有没有上钩?
公主身边的这个宫女好像有些傻,虽然顺利进了禅定寺,王忠嗣却开始担心小公主挑的宫女,会不会坏了大事。
正在兴头上的傻宫女简直没眼看,任她缠着李丝絮问这问那,王忠嗣视线掠过庭院内那株杏树,瞧见从对面禅房走出来的人,瞳孔猛的缩了缩。
“公主看那边!”
李丝絮循着王忠嗣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从禅房里走出来的中年男子。
她问王忠嗣:“那人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