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慕容清烟跟侯晓宇齐刷刷得望了过来。
我故作神秘得笑了笑,让他们也来猜猜看。
侯晓宇有些急,催促我道:“现在不是卖关子的时候,快,我今天倒要看看周扬的真正死因!小小年纪吊胃口,也不怕长不高。”
慕容清烟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丁隐这才多大,已经一米六五了,这搁古代都能娶妻生子了。”
侯晓宇瘪了瘪嘴巴,气呼呼道:“清烟姐,你怎么老帮这个小孩儿说话,你忘了刘主任说的,同事之间要互帮互助。”
慕容清烟没理他,转头看向我:“现在我们已经大致确定,死者是通过日常饮食中的毒,而且你又说了是慢性毒药,肯定不是什么细菌霉菌导致的,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此刻的慕容清烟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晃动,性感的薄唇咬住一点点,没有了骑机车时候的飒爽干练,却又横空多出一分鲜艳欲滴的妩媚。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迷人,其实女人也一样。
我不再卖关子,而是拿起听骨木敲了敲尸体肝脏的位置:“当然是因为死者摄入的饮食对他的身体有害,索人性命的第一点,酒精摧毁了他的肝脏。”
侯晓宇眼睛一亮,举一反三的说道:“熬夜催生了他的秃头。”
慕容清烟瞪了他一眼:“喂,当着死者的面,说话尊重点!”
然后继续道:“丁隐既然主要说了是饮食,那让他掉头发的应该除了熬夜,还有食物的作用吧?”
我点点头:“他是元气被伤,才导致的毛囊细胞坏死,刚才我发现死者有阳痿的特征,内心的那个猜测愈发清晰起来。”
“丁隐,你这是又在卖关子了吧?”慕容清烟咬住唇瓣,眯着眼打量我。
我哈哈笑了两声:“因为我需要证明自己的猜测对不对!这样你这边走一下程序,明天我们去死者家里看看。”
“这个没问题。”慕容清烟说道:“不过到了明天,你可别说一半,藏一半了……”
我嗯了一声,回答道:“放心吧。”
侯晓宇突然举起手来,大喊道:“明天我也要去!”
慕容清烟上下打量了一眼,问:“你去干嘛?带着你的仪器在死者家里里里外外得扫描一遍?”
侯晓宇尴尬得挠挠头:“我这不也是想查案吗?”
我感觉侯晓宇也不是坏人,不想慕容清烟因为我而针对他,于是主动道:“这样吧,侯法医明儿不还要去买蒲公英吗?顺带帮我捎点薄荷、苏合、丁香……”
侯晓宇一边听一边拿小本本记下来。
等说完以后,我打了个哈欠表示天色太晚,想要回宿舍休息。
明天一早还得起床呢。
“好,我送你。”慕容清烟跟着我出门,留下侯晓宇还在那里默念着一堆中药的名字。
等我们进入走廊,侯晓宇终于回过味来,一声声焦急的辩解由门内传出:“我没有便秘!不是我,是我朋友!”
我跟慕容清烟会信吗?当然是选择听不见了。
走出警局,慕容清烟让我等一下,她去骑车过来。
头顶一轮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清冷圣洁,不可亵渎的脸。
也不知道这会她睡了没有。
“丁隐,过来!”慕容清烟上扬的嗓音打断了我。
我乖乖上车,却听到慕容清烟让我抓紧。
回到宿舍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梦里出现了一个长相绝美的男人。
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腿一瘸一拐,像是被子弹击中,就这样艰难的爬上了天台。然而天台上已无退路,落下必定粉身碎骨。
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接近,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将他团团包围。
“犯罪嫌疑人听着,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警-察们呵斥。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