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上前拦着,“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再动手了。”
吴长江披着衣服,一进院来,就看见宋凤琴被何大亮一脚踢翻在地,他三步并作两步赶紧来到何大亮身边,“大亮,这是咋了?咋还动手打人了呢?”
何大亮见是吴长江来了,也不好不理会,只好粗声粗气的,将事情经过学了一遍。
吴长江听了何大亮的话,先是气愤的批评了宋凤琴几句,又转回身劝何大亮,“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这么多年夫妻情分的份上,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你就原谅了她这一回,相信以后她再也不敢如此了,以后,我们大家替你监督她,她要是再敢苛待老人,别说你不容她,我们靠山村都不容她,你看看你先消消气,有什么事回家慢慢说,这里这么多人围着看热闹呢,是不是?”
吴长江长篇大论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何大亮此时铁心铁意,丝毫没有动摇。
宋凤琴在地上滚了一圈,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却丝毫不在意,仍旧乞求何大亮道:“以后我保证对爹娘好,如果我再苛待他们,就让里正把我除族,赶出靠山村。”
何大亮见宋凤琴又要来扯他的裤脚,就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理宋凤琴,只是转头对吴长江说道:“我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再劝我了,我先回家去了!”
宋凤琴见何大亮要走,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乡亲们评评理,我嫁到何家十多年,以前可有苛待过家里的老人,如今,我如此对公婆也是因为何大亮娶了小,我气不过才会如此的。他何大亮喜新厌旧,将月奉的一半给那小贱人独自享用,我家里这么一大家子,还得供凡刚读书,这么多人都抵不上一个窑姐的待遇,你说,放谁身上,谁会心平气和的?要说我有错,那你何大亮就是罪魁祸首,是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