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听独孤千雪不给钱,登时着急了:“你们怎么都这样呀,一个大傻子只看没钱买,一个人模狗样却连包子都赖账,吃不起不要买呀……”
掌柜的拉着独孤千雪,死活不让他走。
被掌柜的这么一拉扯,周围的路人纷纷向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一向身份高贵的独孤千雪,因为区区两个不值钱包子,被人辱骂“赖账”,又被众人围观,如此窘境,让他顿时脸红了。
同时,被人这样辱骂,让独孤千雪面子有些难堪,他的大少爷脾气顿时上来了,火冒三丈,手中的扇子握的紧紧的,似乎随时准备掀了掌柜的摊子……
见状不妙,一旁的梅与飞连忙拉住了独孤千雪,又从怀中掏出了几枚铜钱,递给了掌柜作包子钱,然后拉着独孤千雪和随便,赶紧离开了。
坐到了车上,独孤千雪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你可拉倒吧……”梅与飞翻了个白眼,“我都不惜得说你们,一个变成了大傻子一般模样,一个穿的一身光鲜,却连个包子钱都给不起……今个真是丢死人了!”
梅与飞的话,让独孤千雪一噎,想反驳,却无可反驳,只好悻悻的说:“明个我背一包银票出来,看哪个势利人不顺眼,就拿钱好好抽他!”
梅与飞听了,撇了撇嘴,却没有继续争论,因为,如此土豪的复仇手段,独孤千雪很有可能干的出来。
梅与飞扭过了脸去,此时,随便的举动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只见,此时的随便,拿着两个包子,却没有吃,而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像是小心呵护一般,眼中满是怜惜的神色,大滴大滴的鼻血,从他的鼻子中流下。
“他这是怎么了?”梅与飞很是奇怪,不知道随便在做什么。
“他……”独孤千雪仔细的看了看随便,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包子,同为男人,独孤千雪立即明白了随便,“他……大概联想到了什么……什么……不好描述的东西……”
独孤千雪吞吞吐吐的说道。
“不好描述?”梅与飞有些困惑,她又看了看随便手中包子的形状,略一思索,便也明白了,顿时满脸变的通红,骂了一句,“我去,狗流氓!”
此时,随便手捧着包子,开始情不自禁的摩挲起来,用脸轻轻摩挲……
就这样,随便又陶醉了。
随便这样摩挲着,但是那薄薄的包子皮,哪里经受得住他如此摩擦?不一会儿,皮便被随便给磨破了,包子馅的酱汁流了出来,被抹到了他的脸上,馅中的葱花、肉末那些东西,在他的脸上抹的一塌糊涂。
可是,此时的随便却依旧浑然不觉,仍沉浸在那美好的回忆之中,轻轻的摩挲着……
“哎呦,恶心死人了!”梅与飞满脸的嫌弃,实在受不了,连忙命令停住了车,然后赶紧下车再也不愿上来。
而独孤千雪素有洁癖,对此情景更是难以入目,再加上满车葱味,让他虽然牵挂随便,却也实在难以忍受,便跟着下了车地走。
“这兄弟,算是废了……还不如当初在白魅女那里来得解脱呢!”梅与飞感慨的说。
“唉,可惜,人家不给他的机会……”独孤千雪遗憾的摇了摇头,语气里没有庆幸,却竟是几分惋惜。
“难道没有办法了么?”梅与飞问道,“他可是这部小说的大主角呀,现在就这样轻易报废了,难道这部小说是传说中的烂尾?”
“可能,是这样的,”听了梅与飞的话,独孤千雪的眼神也充满了悲观与无奈,“我们走到了这一步,剧情就是结局了吧——主角被贼欺负,导致精神失常;我这个大反派则是被秋后问斩……”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结局的悲剧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