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里,一直没有随便的消息,独孤千雪和梅与飞快急坏了,梅与飞已经通令六扇门江南各分部,仔细搜寻随便的下落,而独孤千雪也是动用各种关系,寻找随便的下落……
那几天,寻找随便的悬赏告示,也如飞雪一般,贴的扬州满城皆是。
奈何幽隐门乃是一神秘低调的杀手组织,江湖对其知之甚少,其众均是行踪诡秘之辈,如此大阵仗的搜寻,却依旧一无所获。
那几天,因为悬赏告示的关系,有不少人带着一些名叫“随便”的人前来领赏,也有一些人带着一些名字“随便叫”的人前来领赏。其中有好心帮忙的,带着长的像随便的人前来;有碰运气的,带着莫名其妙的人前来认领;甚至还有那些被贪图赏金的人,带着不三不四的人前来;甚至,还有的人,牵着狗,牵着猪,前来认领……
独孤千雪被这些人一遍一遍的骚扰,每次带着希望引见,却又带着失望把人赶走,真是不堪其扰,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火。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来报,说是有位老者,带着一位非常像随便的人前来。
非常像?独孤千雪一听,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决定见一见。
于是,下人便连忙把那人带了上来,
一看到老人身后的人,独孤千雪一惊,这不是随便是谁?
只是此时的随便,正怯生生的躲在老人的后面,仿佛很害怕似的。
“随兄!”独孤千雪心中万分激动,立刻迎了上去,便要拥抱。
谁知,随便见到独孤千雪前来,却十分恐惧似的,一个劲的向后躲
独孤千雪来到他的面前,仿佛受到了十分的惊吓,蹦跳着向后躲去。
若不是一根绳拴着,他可能就要跑开了。
“这是……”独孤千雪十分的奇怪,不知为何如此举动,然后,他试探着对随便说,“随兄,是我啊……”
哪知,随便听到这话,反而对独孤千雪呲牙,仿佛是在威胁一般。
见此情景,独孤千雪十分的惊讶。
而且,独孤千雪看到,一根绳子,一头连在随便的脖子上,另一头拉在老者的手上。
“你这是……”独孤千雪万分的惊异。
“老夫是怕他跑了。”老人说道。
“怕他跑了?”独孤千雪不解。
“平时不给吃的就跑,吃还只吃香蕉、苹果什么的,挺难伺候……”老人说。
“不吃肉么?”独孤千雪更是好奇。
“似乎不爱吃肉。”老人说道。
“他……怎么变的跟猴似的?”独孤千雪十分的奇怪。
“这就是一只猴!”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是梅与飞来了。
“什么?”独孤千雪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一只剃了毛的猴子。”
这时,独孤千雪才观察到,这个“人”,长的似乎有些特别,要比随便瘦小许多,而且呆在那里,不停的抓耳挠腮,头眼乱转,似乎十分的躁动——果然是“猴模猴样”,就是一只被人剃了毛的猴子。
连猴子都敢来冒充随便……
独孤千雪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滚!”独孤千雪怒骂道。
独孤千雪的这一喝骂,让那个老人一震。
但是,他还有些不服气。
“告示不就是他么?”老人连忙争辩,还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是寻找随便的那个告示,上面的画像。
老人拿着皱巴巴的纸,比在猴子的脸旁,
“怎么?不像么?老夫专门给它剃了毛那!”老人解释道。
“赶紧出去,赶紧出去……”独孤千雪又气又怒,挥了挥手。
下人前来,要拉老人走,可是老人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