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随便吓的连滚带爬,拼命向后退去,狼狈中,“呼呼啦啦”撞散了一堆桌椅。
随便摔倒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这时,他才发现,那个骷髅并没有动,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一个人体骷髅的模型挂在那里。
虚惊一场……
“呼——”随便长呼了一口气。
“奶奶的,什么吓人玩意……”
随便气愤的骂道。
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呀,都是自己吓自己……
此时,经历了一番惊吓,他的满头已经是大汗淋漓。
随便想擦一擦汗,这时,一旁正巧递过来了一张纸巾。
随便就接过了纸巾,在额头上擦了擦汗。
擦着擦着,随便擦汗的手突然停在了额头。
不对!
纸巾……
谁递的纸巾?
随便擦汗的手停住了。
想起给自己递纸巾的那只手,他擦汗的手开始有些颤抖。
颤颤的,随便偷偷扭过了头,偷偷向着那个递纸巾的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身旁,一只白骨嶙峋的人手骨,正拿着一包纸巾送在自己旁边!
“妈呀——”随便一声尖叫。
然后,“噗——”的一声,拼命的向后滚爬。
惊吓慌乱中,随便险些虚脱过去。
极度的惊慌恐惧,他感觉自己的裤裆一阵温热,然后一股骚气传出……
随便被吓尿了……
“切——没出息,不好玩……”
就在随便吓的快要崩溃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随便浑身发抖,瘫坐在地上,不敢扭头。
“既然进来了,就是来找我的吧?怎么这么骚……不好玩!”身后,那个声音继续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抱怨。
随便浑身发颤听着那个人的话,想到那些白骨骷髅,没有敢动。
“我看着你右手卷曲,应该是经常作画,两眼似色而淡,似虚而深,色迷中带着几分提炼,贪恋中带着几分思考……由此可以推断,你应该是千一红那一帮子人派你来的吧。”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随便听到了这些话,顿时呆住了,他不知这前面“右手卷曲,经常作画”的那一番话,怎么得出“千一红派自己来”的结论。
“我还看你,嘴角口水印记颇深,肚子时而咕咕叫,前襟上还沾着饭粒……说明你对春/宫艺术有很深刻的理解。”那人继续说道。
随便傻眼了,“衣服上的饭粒”与“春/宫艺术”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有电击的痕迹,而且,还有红脂粉的沾染,走进来的时候怯而不进,犹豫不决……你应该饭量很大吧。”那个人仿佛在卖弄一般推断说。
听到这个人的话,随便彻底迷茫了,他感觉脑子有些乱。
不过,听到了这番话,随便心中的恐惧便减了许多。
随便忍不住好奇的向后看了看,发现却不是一个骷髅在跟自己说话,而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自己身后,正充满兴趣的看着自己。
这个老人,穿着一身灰白长衫,皱皱巴巴,脏里脏兮的,就像裹着块破布在身上一般。他长的也是一副邋遢的模样,满头白发似乎从来没有梳洗过,在头上炸开,满脸的白胡子张扬的生长,就像满脸的白色茅草。白发和白胡子连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毛茸茸的白球一般。
这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随便眼中充满了困惑。
但是,看着他一手拿着骷髅模型,一只手拿着一个人手白骨,白骨上还有一包纸巾……
随便明白了,刚才吓自己的就是这个老人!
见老人这副模样,随便心中顿时没有了什么恐惧,直接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