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干完了,众丫鬟也各自散去了。
屋子里,只有独孤千雪和随便两个人。
“原来,你长的是这样啊……”独孤千雪揉了揉眼睛,太过于刺眼,让他的眼睛有些不适应,还有些见风流泪。
随便一脸郁闷,无话可说。
独孤千雪又打量了打量随便,劝道:“大丈夫立足于世,凭的是一身本领,皮相好坏乃是身外之物,兄弟不必过于介怀……兄弟还是别哭了!”
独孤千雪安慰随便说。
“我没有哭啊……”随便感觉有些委屈,“我长的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独孤千雪又打量了一番随便,果然,他不是在哭,而是长的像是在哭。
看来是自己误会了,独孤千雪有些不好意思。
“随兄长的的确有些……悲怆,容易让人误会。”独孤千雪解释道。
悲怆?
随便感觉,这是他听到的对他相貌的最高级的评价。
然后,独孤千雪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提醒道:“兄弟平时出门的时候穿的好一些……”
“为何?”随便有些不明白,为何独孤千雪要这样提醒自己。
“不然,以兄弟如此与众不同的气质……我怕兄弟被人当做小偷打,被人误会。”独孤千雪担忧的说道。
独孤千雪真诚的提醒,让随便的心中一阵温暖。
随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感动。
连这种细节都能够想的如此周到,随便心中涌起深深的感动。
“还有,你那一招必杀绝学——就是肚子排气的那个——杀伤力有些……独特,一定要谨慎使用。”独孤千雪提醒道。
想起毒倒众工匠的场景,独孤千雪仍然心有余悸。
随便点了点头。
“哦,不,也不行!”独孤千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提醒道:“如果遇到高手,那一招,容易……激怒对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
听到嘱托,随便郑重的点了点头。
独孤千雪如此周到的为自己着想,让随便的心中涌起了阵阵感动。
“这些年,你一个人呆在山洞中,活的真不容易啊……”独孤千雪感慨道。
“是啊……”随便想起这么多年在山洞中那孤寂郁闷的日子,不禁神色黯然,眼圈有些红了。
“你就是靠在墙上画春/宫漫画,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么?”独孤千雪问道。
随便点了点头。
原来,一开始山洞墙壁上的那些春/宫图,就是随便这些年的作品。
“艺术,是我能够坚持下来的动力!”随便仰起头,看着远处,眼神坚定而执着,“我就是靠通过春/宫艺术的表达,来抒发我对生命的理解,以及对感官刺激的深刻探索……”
随便继续介绍着自己的创作理念。
此时,窗外透射而来的光线,暖暖照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你的这份艺术热情,的确让人感动!”独孤千雪看了看艺术家般的随便,眼神充满了敬仰和钦佩。
随后,独孤千雪拿来了一份画卷。
“我已经命人把你在墙上的那些作品给复刻了下来……”独孤千雪指着画卷说,说完,他缓缓翻动着,就像在翻阅着一份艺术珍宝。
“可以看出来,这是充满诚意的作品,人物刻画生动,男女动作丰富,感官刺激直接……”独孤千雪看着画卷中的,眼神慢慢直了,“好久没有看到如此真诚的作品了!”
独孤千雪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因为过于激动,他拿画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一滴鼻血,竟然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嗯!”随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