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
“桓家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桓晗冷冷地道。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谈话态度,如果你不改变态度,我想,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刘危安一次剥开两颗,自己吃一颗,分一颗给张舞鹤。
桓晗差点把牙齿咬碎,但是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忍着怒气道:“你想要什么?”
“你的命,值多少钱?”刘危安问。
“你到底想要什么?”桓晗心中的怒气在上涌。
“你的命,值多少钱?”刘危安重复着这个问题。
桓晗呼吸急促,愤怒地瞪着刘危安,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面无表情地道:“我要写信回家。”
“这幅画不错,应该不是你家的吧?”刘危安拿出了江山如画。
“这是大帝送给家祖的画,你想要就拿起吧。”桓晗的脸上露出嘲讽。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危安漫不经心地道:“这幅画创作的时候,应该是还没有成帝,第三荒别的不多,就是墓多,听说有帝葬,到时候带着这幅画进入帝葬,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桓晗倏然变色。
“你写信的时候,最好提醒一句,让你家里的人不要做一些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如果不开心了,你的小命就玩完了,或许你对家里人很有信心,又或者你想赌一把,都是可以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以输,你则必须要赢。”刘危安拿出了纸笔,同时解开了桓晗的穴道。桓晗的脸色忽晴忽白,变幻不定,好一会儿才拿起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