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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7月,达拉尔·阿巴斯自维也纳大学医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并于当月,以无国界医生身份返回巴勒斯坦开展人道主义救援,代号摇篮。
1998年7月,房东之子奥马尔·萨拉赫自维也纳大学医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并于当月,以国际医生身份返回巴勒斯坦开展人道主义救援,代号热气球。
2000年7月,房东之女苏索·萨拉赫自维也纳大学医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并于当月,以国际医生身份返回巴勒斯坦开展人道主义救援,代号蝙蝠。
2007年7月,艾德·霍勒以自由记者身份长期驻扎加沙地区进行新闻报道,代号雪绒花。
同年12月17日,艾德·霍勒意外结识汉瓦德等人且相认,并于当月底结为守望同盟。
2009年1月,艾德·霍勒于加沙地带开展新闻报道期间,为救助战争孤儿死于铸铅行动空袭,尸骨无存。
写到这里,这支金属羽毛笔再一次另起一行,先是写下了一串塞浦路斯的利马索尔的详细地址。
接着,它又在第二行写下了一个位于奥地利格拉茨的详细地址和一串电子邮箱地址以及卫星电话号码。
颇为特殊的是,这串地址后面有个为期十天的倒计时,而且联系人的称呼,竟然是“苍蝇”!
这是
没等攥紧拳头的卫燃反应过来,这支金属羽毛笔在这一页最后写道,“我们只是想在那片没有明天的土地上燃起一道不会熄灭的火光,用那道光点亮黎明前的黑夜,等待天亮后,那片枯涸的土地能开满圣洁勇敢的雪绒花。”
在卫燃绝望的注视下,淡黄色的纸页翻到了背面,那支金属羽毛笔也在那个红色的漩涡之下,写出了一段让他忍不住颤栗的文字,“继续给我讲你在战场上的那些故事吧”。
没等他把手伸向那片漩涡,这漩涡的红色却在那段文字写好的同时开始褪色,最终变成了浓烈的让他下意识绷紧神经,以为又会被送去哪个历史片段的白色。
在这白色的漩涡之上,还有个同样足有10天,精确到秒的倒计时。
看了眼完成工作进入贤者时间的羽毛笔,卫燃试着碰了碰那个白色的漩涡。
不出意外,手根本就伸不进去,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根本取不出来。
同样是十天难道是在催着我去奥地利的那个地址吗?
一番苦思无果,内心已经被绝望填满的卫燃将纸页往前翻,取出了照片旁边纸袋子里的照片底片。
可惜,纵然他在那段历史里拍完了身上所有的胶卷,但这里却仅仅只有那几张和不同人的合影的底片——里面没有一张有他存在。
烦躁的收起了金属本子,他取出打火机烧掉了贴在桌子上的便利贴,招呼着守在外面的狗子贝利亚,又随意拿了两瓶酸黄瓜离开了地下室。
锁上厚重的防爆门点燃了一颗香烟,卫燃还没来得及将第一口烟吸进肺里,却发现图书馆的新任安保队长阿波利先生带着他的关门弟子,那个新名字叫做柳波芙的藓族姑娘走了过来。
“你们的兔儿骑客人离开了?”
阿波利笑着朝卫燃打了声招呼,只不过,不等卫燃开口,他却皱起眉头,换上了法语严肃说道,“和我来”。
说完,他转身走向了那辆藏着无数秘密的dt30运输车,顺便又换上了俄语说道,“柳波芙,你在这里等一下。”
“好的老师”柳波芙恭敬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这老家伙怎么突然变脸,但卫燃还是将手里拿着的酸黄瓜交给了柳波芙帮忙拿着,迈步跟着阿波利钻进了运输车尾部的生活舱里。
“你刚刚杀人了?”阿波利不等关上房门便严肃的问道。
卫燃不由的一怔,下意识的问道,“怎么这么问?”
“你的身上一股杀人之后才有的臭味”阿波利格外嫌弃的哼了一声。
闻言,卫燃下意识的将衣袖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别闻了,是你自己散发的味道。”阿波利招呼着卫燃在桌边坐下来,“你真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