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舰长等人应有的荣耀。”
“维克多帮我修房子的时候,找到了我祖父留下的笔记”
手握斧子的印第安女管家坦图又一次开始了她的灵魂翻译,“维克多先生一家和蔻蔻小姐都坚持认为埃文斯舰长是所有北美印第安人共同的英雄,而英雄理应得到他该有的待遇,就像那些吃人的温迪戈和那些法吸丝必须被永远钉在地狱的便池里洗刷自己的罪孽一样!这一点无关肤色、性别、种族以及国别。
也正因如此,我的老板蔻蔻小姐在决定无偿为我们的印第安自留地里所有愿意上学的孩子们提供每年总计10万美元的奖学金和每年500人次的女性健康体检之外,还发誓一定要找回印第安人的英雄埃文斯舰长。”
这还能这么翻译吗?这位刚巧会法语的记者愣了愣,等回过神的时候,他也被另一位同行抢走了提问的机会。
如此离谱的灵魂翻译同样发生在那块展板的另一边,只不过这情况却和刚刚大相径庭。
“维克多先生,据了解您是个华夏人,请问您是否对招核人带有天生的偏见呢?”
耐心的等着夏漱石将这个别有用心的提问翻译成汉语,卫燃摊摊手,面对着镜头,用不急不缓字正腔圆的汉语答道,“在这里,请允许我用哈尔西将军的两句名言来回答这个问题——杀死招核老,杀死招核老,杀死所有的招核老,让日语以后只出现在地狱里。”
“咳咳!”
夏漱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用伦敦腔的英语慢悠悠的答道,“维克多说,反法吸斯战争是全人类的正义战争,作为一个拥有良知的华夏人,我们时刻牢记我们的祖辈曾经饱受战争的伤痛,我们永远无法忘记战争带来的苦难和悲剧,我们更加庆幸战争终于结束了,也更加珍惜现在的和平。”
“该死的外交辞令”
提问的记者暗骂了一句,换了个相对没有那么尖锐的问题重新问道,“那么维克多先生,请问您在寻找埃文斯舰长的过程中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阻碍呢?”
“唯一的麻烦”
卫燃听完夏漱石的翻译之后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无论我还是哈尔西,都来的太迟了,你们看,现在帕劳又被招核人占领了。”
“维克多先生说,唯一的麻烦是帕劳的气温太高了。”
夏漱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同样晃了晃食指,“尤其哈尔西驱逐舰的甲板,如果继续站在这里恐怕都要中暑了,无论我还是我的搭档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美国军舰上的冰激凌是否和历史书里记载的一样好吃。
所以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不如把镜头留给那边的展板怎么样?我相信,霍克斯先生和埃文斯先生留下的笔记和照片能解答你们心中所有的疑惑。
不管怎么说,在那些当事人亲笔写下的历史真相面前,我们这些历史学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闭嘴。”
用这小小的玩笑化解了最后一个问题,后背已经快要被冷汗打湿的夏漱石立刻瞪了卫燃一眼,招呼着他走向了这条驱逐舰的艉甲板。
“兄弟,你疯了吧?”夏漱石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抱怨道,“你不会真以为那些记者一个会汉语的都没有吧?”
“有就有呗,我又不是美国人,何必惯着他们,再说了,哈尔西将军都号称蛮...”
“你可憋哈尔西哈尔东的了”
夏漱石瞪了卫燃一眼,“你刚刚那胡说八道是咋回事?打了鸡血了?这得亏我反应快,否则...”
“否则咋样?”卫燃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算了,当我没说吧。”
夏漱石点上颗烟勐吸了一口,“我还真以为这次跟着你过来是出人头地来的,好家伙,这是特么考验我临场发挥呢?”
“我都不怕丢人你怕什么?”
卫燃说着朝远处的海面扬了扬下巴,“你不是说只有哈尔西号这么一条船来了吗?那边那几艘是什么情况?”
“我也是刚刚听那位中校接受采访时候说的才知道”
夏漱石稍稍压低了声音,用手指着远处海面若隐若现的那些舰船说道,“那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的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