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诌道,「总比我们的靴子要暖和一些。」
「看起来就很暖和」巴克格外羡慕的说道。
「亨特,亨特还活着吗?」蒂莫夫队长点出了最后一个名字。「还活着」
怀里抱着BAR的士兵赶紧回应道,「蒂莫夫队长,只有我们五个了,我们要撤回去吗?」
「继续往前」
蒂莫夫队长说话间,已经和巴克配合着,从阵亡的士兵脖领处扯出狗牌,并将其中一个拽下来,塞进了阵亡士兵的嘴巴里。
「这就是在送死」亨特嘴里不满的嘟囔着,但还是抱着他的武器从藏身点走了出来。
环顾四周,卫燃发现,这支12人的队伍,在刚刚那一轮炮击里,直接被击毙的就有7个,剩下的这个五个人里,还有一个被弹片击中了屁股,他虽然能活着,但显然是没有办法参与行动了。但这里,距离他们刚刚离开的营地,却连两百米都没有。
恰在此时,在炮击之前被被呼叫的医疗兵总算姗姗来迟。只不过,这位医疗兵也挂了彩,他的一条肩膀都已经被渗出的血液染成,暗红色,一边往这边跑的同时,还给他自己的伤口周围扎了一支吗啡。
「我帮你吧」
卫燃不由分说的将手里拿着的火箭筒递给了巴克,蹲在伤员旁边帮忙扯开了伤口周围的衣服,同时走在了伤员的腿上帮忙压着不让他乱动。
「奥兰多」这名医疗兵说话间已经取下了一支医疗包打开。「维克多」
卫燃回应的同时,抢先一步从对方的医疗包里拿出一支吗啡扎在了伤口周围,随后拍开对方的手,拿起了一把止血钳,直接将仍旧卡在伤口里的弹片给揪了出来随手一丢。
再次拍开对方的手,卫燃拿起缝合工具便开始了及其粗暴的缝合工作。
「你会缝合?」连续被拍开手掌两次的奥兰多诧异的问道。「我是个裁缝」
卫燃开着玩笑回应了一句,剪断缝合线之后,顺势问道,「要不要帮你修理一下肩膀?」
「交给你了」
奥兰多对卫燃倒是格外的信任,从医疗包里抓起一袋磺胺粉撕开,以同样粗暴的方式洒在了伤员被缝合好的伤口上。而与此同时,卫燃也已经开始帮对方肩膀上的伤口清创了。
他们俩人在忙活的同时,蒂莫夫和巴克却已经各自捡起了一支加兰德步枪,躲在松树的后面警惕的观察着周围,而那位名叫亨特的士兵,也已经躲在了一颗松树的后面,架起了那支并不算合格的机枪。
「担架!」
奥兰多扯着嗓子朝身后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同时和卫燃离开了完成包扎的伤员。
「你的手艺不赖!「
奥兰多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伸手将腰间另一个医疗包取下来递给卫燃,「留着用吧。
「谢谢」卫燃嘴上客气,手上却一直帮着对方包扎了被弹片削了一小块肉的伤口,这才接过了医疗包。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个手艺?」
蒂莫夫队长直到担架抬走了那名受伤的士兵,这才朝着卫燃问道。
「我家以前开诊所的」卫燃一边将医疗包固定在腰间,一边浑不在意的找了个借口。
「我其实也会一点」巴克咧咧嘴,开着玩笑说道,「我是蒙大拿人,我家的牛和马都是我亲手阉割的,不瞒你们说,那些东西可真大!「
「等我们抓到
个德国佬之后或许可以试试你的手艺」
享特从身边的同伴尸体上衣口袋里翻出一包香烟揣进了兜里,似乎也想用玩笑冲淡同伴手上的悲伤一样,但同时却又无比认真的说道,「要我说,应该把这个国家的所有男人都阉割掉。」
「砰!」
亨特的话都还没说完,正前方的森林里却猛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响,在这声清脆的枪声里,亨特的脖颈处立刻迸溅出一团血雾,他本人也跟着身体一僵,直挺挺的摔倒在了满地的松针之上。
「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