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谢云宴灭口。
徐家反口言及之前所寻温家之人,乃是有人刻意冒充,徐崇山更是亲自请罪,说自己被豫国公所骗,险些将冒充之人欺瞒圣前。
京中哗然一片,诏狱之中,豫国公更是气得险些吐血。
薄膺等一众朝臣上书严审豫国公一案,被庆帝接连压下几次,不仅未曾开堂审案,反倒连下诏令要求谢云宴移交兵权,尽快带着温家众人归京。
谢云宴自然不愿,只借口“被刺伤重”,无法动身。
庆帝又派几人前往淮安接管漕运之事,责令康王回朝,可谁知谢云宴扣住康王不放,所有朝中之人到了淮安之后也全数留下,兵权却依旧还在他手中,半分没有移交之心。
这一下,庆帝还有什么不懂的。
君臣拉锯,一直到了七月初。
谢云宴依旧把持淮安不放,丝毫没有回京之意。
庆帝拿到他派人送回京城的折子,还有那一箱箱与豫国公有关的证据,气得砸碎了桌上摆着的东西。
“他什么意思?朕已下旨让他回京,他拒诏不回,更连朕派去接管漕司的人也全数扣在淮安,他想干什么,造反吗?!”
冯唤垂头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还有领卫军兵权,朕早已下旨命人接管,为何还在他手中,无诏他怎能调动领位府驻军,那领卫府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