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动气,你就拿着身契离开,到时候谁也教训不了你,再让六公子赔你个万八千两银子当嫁妆。”
“你觉得可好?”
珍珠听出了苏锦沅话中的玩笑,噗哧笑了声,眼泪又朝下落:“那六公子岂不是得赔惨了?”
“活该,谁让他闹的咱们珍珠担心。”苏锦沅玩笑。
珍珠对上她笑盈盈的眼,原本还有些无措的心中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伸手拉着苏锦沅的手,珍珠红着眼睛低声道:“奴婢才不要离开少夫人,奴婢还得盯着六公子,他拉着您蹚了这趟浑水,要是将来敢对您不好,奴婢就骂他。”
苏锦沅失笑:“不怕他了?”
珍珠轻哼:“少夫人都说了,您将奴婢的身契藏起来了,才不怕六公子……”
苏锦沅见她放松下来,有心情同自己开玩笑了,便知道她算是结了心结,她笑着拍了拍她脑袋:“好了,去洗洗脸吧,别叫人瞧见你哭了鼻子。”
珍珠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声,转头就朝着门外走去。
苏锦沅靠坐在榻上,看了眼不远处床上呼吸变得格外安静的汪茵,还有被放下来遮住了床边,此时微微晃动的鹅黄色纱帘,收回目光后就继续翻看着手里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