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么时候动了心思,可当他察觉时,就已经泥足深陷。
见她说完后迷迷糊糊的又昏睡了过去,谢云宴伸手轻拉着她的手,十指与之相缠,垂眼伏在她颈边呢喃出声:
“对不起。”
我放不开手。
门外有脚步声来时,谢云宴亲了她指尖一下,替她掖了掖被子之后,才退开站在了几步远的地方。
片刻后,萧老夫人端着铜盆进来时,就瞧见立于床前的身影。
“阿宴?”
萧老夫人惊讶,“你怎么来了?”
谢云宴开口时,声音有些哑:“午后我来过玉磬堂一趟,就发现嫂嫂有些不舒服,方才又听说祖母过来了,还请动了刘女医,所以过来瞧瞧。”
萧老夫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一时半刻说不上来。
她也没多想,端着铜盆走到床边放下,正准备说话,灯光摇曳之下却冷不丁的看到了谢云宴脸上。
萧老夫人神情微变:“阿宴,你脸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