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去杀方隆灭口。”
想要方隆住嘴的办法多的是,而且有方隆在,还能有个能揽下罪名的替罪羊。
豫国公又不是脑子有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去弄死了方隆,不仅将自己置于众矢之的,还失了圣心。
苏锦沅皱眉:“不是豫国公,那这事是谁做的?”
薄膺见她满眼疑惑,摇摇头:“说不准,那盐铁之事涉及甚广,说不定是有人怕牵扯进来,所以杀方隆灭口,也或许是有人跟豫国公不和,想要落井下石,弄死了方隆离间豫国公和陛下君臣之情……”
他说到后面时,意有所指。
苏锦沅眸色微动,隐约明白薄膺这话的意思。
薄膺也没多说,只是对着她说道:“不过不管是谁做的,我都得提醒你一句。”
“豫国公那人不是简单之人,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方隆的事情是他大意才会吃亏,可这种亏永远不会有第二次,等他反应过来替自己解围,再入朝堂之后必会反扑。”
“萧家一直是他眼中钉,你的事也不可能永远瞒着,你要小心一些。”
苏锦沅听出了薄膺话中告诫之意,正色道:“相爷放心,我会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拜师?”
薄膺的话锋转的猝不及防,上一瞬还满脸肃然,下一瞬就面露不满,
“你跟老夫的赌约也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你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打算耍赖不成?”
苏锦沅:“……”
“我没有。”
薄膺瞪她:“没有你怎么还不拜师?”
“拜师是大事,总不能随随便便敬杯茶就过了。”苏锦沅面露无奈,“再说您现在就算收了我当弟子,也不可能告诉旁人,要不然陛下非得以为您跟萧家勾结,疑心您不可。”
既不能对外说,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叫一声老师,那这拜师拜的是个什么?
薄膺噎了噎,直接板着脸:
“老夫不管,愿赌服输,这师你必须得拜!”
他拿着杯子朝着苏锦沅面前一放,茶壶一递,“倒水!”
苏锦沅有些莫名其妙的倒了一杯。
“给我。”
她拿着递了过去。
薄膺伸手接过之后仰头一口喝下,然后就板着脸将空了的茶杯翻转过来,朝着桌子上一扣,“拜师茶,老夫喝了,叫声老师听听。”
苏锦沅:“……”
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