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魏婉芸,又有几个人会信?
旁人不会觉得他情深不寿,只会鄙视不屑他贪好男色,有断袖之风,却还拿了魏婉芸来当幌子。
再提起他跟魏婉芸曾经那一段时,也只会同情魏婉芸这么多年被他牵扯,而不会再有人怀疑魏婉芸跟他之间有过什么。
“等回京之后,我会让人将他断袖的事情传扬出去,他以后再敢纠缠三嫂,咱们萧家就算直接动手将人打死,和顺侯府也说不出来半个不字。”
苏锦沅闻言默了默,哪怕知道谢云宴这招有些损,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确能够一劳永逸。
“至于和顺侯府那边……”
谢云宴说道,“嫂嫂也别担心,他们放任顾向凌来折辱三嫂,还险些伤到了我萧家唯一的血脉,我不过是教训他一二,甚至没真让他被男人破了身子,已经足够给和顺侯府留了颜面了。”
“如果和顺侯府的人知趣,他们会约束顾向凌,从今往后不再来打搅三嫂,可他们要是觉得不甘心,正好我也将顾向凌意图谋害萧家血脉的事情告上圣前,到时候就看他们能不能承担得了那后果。”
如今谁都知道,萧家男丁尽绝,就只剩下魏婉芸肚子里那么一点儿血脉。
连庆帝明面上都专程派人过来照顾,朝中上下更无人敢碰魏婉芸半点,就怕跟萧家结了死仇。
和顺侯不是傻子,自然懂得分辨利弊得失。
谢云宴有九成九的把握,哪怕和顺侯府知道这事情是他做的。
他们也会将这件事情咽下去,而不是让本就身败名裂的顾向凌,再沾染上谋害忠烈遗属的罪名。
苏锦沅见他连退路都已经想好了,更没什么可多说的。
她只是睨了谢云宴一眼。
“顾向凌这种人又怂又胆小,可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个疯子一样的丹南县主。”
“和顺侯府就算顾全大局明面上不敢与你为难,暗地里也未必不会找你麻烦,想要他以后消停,不如想办法彻底断了他后路。”
“嫂嫂是说?”谢云宴看她。
“让和顺侯府换一个世子。”
苏锦沅仿佛是在说着今天比昨天热一些,晚上随意吃点宵夜似的随意,
“和顺侯并不是只有顾向凌一个儿子,丹南县主这些年也没少得罪了人,找个机会让和顺侯厌恶了他们,只要和顺侯府换个世子,他们母子自然没那能力再来给你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