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白用了最快时间处理好事情赶回来,刚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一狗。
听到门口动静,齐刷刷扭头看过来。
“……”
明明是两百平的大跃层,为什么他会有种站在这里的自己是多余的感觉?
尤其阿辞看向自己的眼神还冷飕飕的。
就连狗东西都满脸嫌弃。
“那我走了。”
见陆非白回来,周漾单肩背着她的黑包,利落起身。
“周漾。”
沈辞低沉开口,因着发烧嗓音沙沙哑哑。
听得周漾耳朵一酥。
“嗯?”
她回头看他。
“我送你。”
沈辞站起身来,说话的时候有种若有似无的柠檬味,是刚才吃过的糖。
眼神扫过陆非白,示意把车钥匙拿来。
陆非白当即心脏猛跳。
他可真是他祖宗!
病还没好还想折腾自己这破败身体!
“不用。”
周漾直接拒绝。
“……”
陆非白发誓,如果人的情绪是有颜色的,那么现在阿辞的周围一定是一片漆黑。
“时间太晚了,还是送送吧。”
这都夜里十点半了。
周漾轻皱眉头,眼底蕴着些许不耐。
“我说了不用。”
背着她的包,周漾朝门口走去。
陆非白紧张的盯着沈辞,他那张因着发烧而看起来颇为虚弱无害的脸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倒是狗东西感觉到了主人情绪,一扭屁股,将脸埋进沙发里。
害pia~
“有件事……”
周漾像想到什么,开口。
“你说。”
沈辞没什么情绪回应。
“……”
装,再装,当他没看到他刚才一秒变脸?
“我就住你们隔壁。”
周漾扔下这句,转身离开。
“……”
陆非白被噎了下,他们对门那个自来就没见过的神秘邻居,竟然是阿辞同桌?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心里想着,一扭头对上沈辞冰冷双眼,如同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你手上扎的什么?”
陆非白惊讶看着沈辞虎口处的银针。
那是,针灸针?
哪儿来的?
“去哪了?”
沈辞显然不准备解释那东西来历。
陆非白表情一正,想起了正事。
“阿辞……”
隔壁。
周漾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径自走向冰箱,从里面取了瓶巴黎水喝起来。
这套房子常年有专人负责打理,即便一直没人住,也是干净的一尘不染,冰箱随开随满。
黑色笔记本被她随手搁在一旁桌上。
此时屏幕亮着。
周漾那双带着匪气的眼落在上面,不紧不慢喝着水。
然而若有人看到屏幕上的字一定会惊恐到闭不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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