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好好配合就会成为警方眼中的第一嫌疑人。”
“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话啊?警官先生,他是学生为什么能在案发现场?”
“他是我的学生,还有其他问题吗?”
中村俊平抿了抿嘴唇,意识到不说出真相就会被怀疑,他可不想背负起杀人罪,只好把昨晚鬼混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我…我昨晚在歌舞伎町,这件事情还希望警官先生能替我保密,我父母知道的话,会不给我零花钱的。”
小小年纪就出没歌舞伎町,还真是好事不学坏事样样都沾啊。
“未成年还是少出没那种地方,对身心健康没有好处。”
不论是长辈的立场还是警察的立场,笹岛律都会说出这句话,哪怕对这家伙没有好感,也期望他能走上一条正道。
中村俊平低垂着脑袋没有回话,但被工藤捕获到他泛红的眼眶。
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感到奇怪。他怎么会展露出一副要哭的模样,难道鬼澤老师刚才说的话有戳到他泪点吗?
实际上,中村俊平喜欢用自己的叛逆引起父母的关心。但不论发生什么事,父母只会用钱平息事端,甚至不愿来看自己一眼。
冷漠的家庭关系让他逐步踏入不良的道路,久而久之…也就不会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糟糕。
他想哭,也是因为鬼澤崇竟然还愿意好言劝自己改邪归正。一个陌生人都能伸出手拉自己一把,孕育出他的家人为何不愿教育自己呢?
“那个…”
门口站着一位唯唯诺诺的男生,他没有穿校服,左脸颊还贴着纱布。
笹岛律微笑上前主动伸出手,沉声道:“是上田政信同学吧?”
“是的,警官您好。”
上田政信在鬼澤的带领下步入化学实验室,他的目光在触及中村后,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颤,立马规避视线。
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笹岛律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拍拍上田的肩膀安慰道:“找你来是想问一下…与你同班的川合英代,是不是一直在欺凌你?”
还不知晓警察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上田政信小声道:“没、没有,川合同学和我是朋友。”
懦弱,只会使得欺凌者变本加厉。这让笹岛律想到自己的过往,他伸手指向被白布遮盖的遗体,直言道:“川合英代已经死了,没有顾虑就能讲实话了吧?”
死了?
上田政信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站起身颤巍巍地伸出手,鼓起勇气把白布的一角掀开,便看到趴在桌上脸部呈现青紫色的川合英代,显然没有生命体征了。
他的噩梦,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