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谁吗?”
唐沁不管他的情绪,她就是要他崩溃。
赵胜贵当然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阮征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那个孩子,他叫江烈,他的养父是一名优秀的军人,执行过很多很多危险的任务,为了这个国家,牺牲了很多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
而他的生父,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可他牺牲了,牺牲在一次任务中,被残害致死。
我是他的养母,也是一名军嫂,我的丈夫忠于国家,我忠于我的丈夫。
可你的主子,却为了一己之私,想杀了我们,给他的女儿腾出位置,给她女儿以后的孩子腾出位置。
你,赵胜贵,本该拿枪保护国家和人民的手,拿起了屠刀,帮助你的主子,残害军人家属。
赵胜贵,午夜梦回,你不会梦到曾经手握军枪,身着军装的样子吗?
你拿军人特有的忠诚,去忠诚于一个自私自利,残害无辜的人,赵胜贵,你衷心衷的好啊。
你看看那枚勋章,你配吗,你敢正视它吗……”“别说了……”赵胜贵痛苦的抱着头,唐沁的话,让一幕幕回忆在他脑海里山过。
他第一次穿上军装的样子。
他第一次摸枪的样子。
他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样子。
他第一次获得优秀军人勋章的样子。
他第一次杀人的样子。
他第二次杀人的样子。
他第三次,第四次……他双手沾满鲜血的样子。
赵胜贵崩溃了:“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你懂什么,她害死了我的父母,她该死,她罪有应得。”
“她罪有应得,其他女人罪有应得,那我呢,那江烈呢,我们做错了什么?
我的丈夫拿命去守护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他的父亲为了守护这些被残害,我们最爱的人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妻儿被你这样的人残害,他们又做错了什么,错在不该对国家这么衷心,错在妻儿有危险的时候,还得守护国家吗?”
唐沁的质问一声声,掷地有声。
赵胜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内疚滚滚而来,他抱着头痛苦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唐沁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上一世她就是利用了赵胜贵这点时有时无的悔过心逃生的,只不过她那时候不知道他曾是军人的事,不然她早逃出去了,也用不着受那么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