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杰的骑士与陶森特的红酒公爵,很久没有狩魔猎人能够获得如此广泛的认可,你应当更爱惜自己的羽毛,弒王这件事你不要搅和进来!
如果我们成功,那么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保证把所有前因后果都告诉你。倘若我们失败,在初次见面的下水道中,我们将蝮蛇学派的典籍藏在那里,请你把它们都送回凯尔莫罕。
最后……即使遇到烂事,比方认识的猎魔士堕落成杀手,也不要对人类失望,更不要放弃自己的使命,总是有些人能够理解你的。
古勒塔的雷索
……
皱眉看完纸条,很明显这是赛椎克昏倒后,雷索专门留给自己的“交代”。
从蛇派会在横梁上藏东西,还有藏密管的打开方式,都是在雅鲁加河畔他告诉自己的,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准备好,要在适当时机让自己发现。
沉浸在思绪中,不代表五感封闭,维克多忽然警觉有脚步声接近。他干净俐落的把藏密管还有莎草纸,全部收进草药包中。
下一秒房门推开,走进来的是薇丝,砰的关上门,她走到床边瞪着维克多。
这位蓝衣铁卫的副官,今天衣着穿得相当整齐,每颗扣子都扣在正确的位置上,与她脸上严肃的表情相得益彰。
霖雨,旅馆,床旁边。
人,女人,女人与男人,一站一坐,在床边目光对峙。
“是你?”
“是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彷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峙着,那雨声不绝于耳。
“你来干什么?”女人最终打破沉默。
“追寻弒王者的线索。”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
沉吟少顷,女人缓缓道:“为什么非要帮他?”
“贫贱之交!”依然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女人的脸色微变,“你走吧!这件事越来越复杂,牵扯到国家层面的博弈,不再是你一个猎魔士能够介入,继续掺合你只会粉身碎骨。”
“如果我拒绝退出呢?”
“不要做无意义的纠缠,我们知道弒王与你无关,现在算是最后容忍。倘若你再不知好歹,罗契真的会对付你,届时赏金猎人的追捕可不是玩笑。”
“一个两个都要我走开,可以,我走就是。”
“你说真的?”
男人惫懒的摊开双手,“也许?”
蓝衣铁卫的副官盯着眼前这个人,他非常年轻,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见都不会忘记,海漾宁静深邃,蓝色如此忧郁。
她知道眼前的青年决非常人,但她也知道区区一个狩魔猎人,在大势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窗外,雨,淅沥沥的,不停落下来。
天色渐渐变的阴暗,蓝衣铁卫环顾凌乱的房间,觉得说不出的无奈。
她苦笑道:“随便你吧!我好歹劝过你了。你或许还不知道,昨晚安古兰搞出个大新闻,身上中七八箭差点被干掉!”
“什么!?怎么一回事?”青年的平静霎时破功,猛然跳起身抓住女人的肩膀。
见他这样着急,薇丝噗哧的笑出声来,“啧啧!装的好一副油盐不进,原来还是有你在乎的事……放心吧她很好,箭都插在皮甲上没穿透,话说这是哪一位大师的产品?我很好奇!”
“赶快把话讲清楚,我下次送你一件!”
没卖关子,她抬眼望着维克多,“详情我不清楚,她好像惹上罗列多的手下,但不愿告诉我理由,只让我找门路把她送出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