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果断否定,把人找进来又让人破戒,就为了偶尔用一下,这是何等欠揍的三观。
想到这,少年阴恻恻的说道:“看来对宗教誓言、对文化道德,你还需要增加一些小小的理解……”
“不──那我不要了,我也只是跟团长说说而已,要招新团员的话,那个人的相貌算是达到我的最低标准。”
提到增加学习,少女立刻缩了回去。
重拳打压掉团员馋别人身子那不切实际的妄想,“话说回来,齐格菲叫做最低标准的话,这审美观也还行,不至于哪天突然找个歪瓜劣枣来吓我。”老父亲维克多心里如此想着。
……
回到家中,“咦!这是什么?”安古兰从窗边地上捡起一张纸条,瞥了一眼落款,直接递给维克多。
他同样先看落款,惊讶的发现这居然是夏妮从窗缝投进来的。
回想起来,距离上次在医院外的碰面已经过去好几天,日日充实而忙碌的少年,完全能理解医生想必也相当忙碌。
纸条带着一丝玫瑰香气,字如其人的整齐秀气,读起来赏心悦目。
“维克多…我的朋友,下午突然有段休息时间,虽然你提过这个时候屋里没人,但想说当作散步就过来拜访了,可惜你不在。
──夏妮”
读完字条,露出微笑的维克多刚抬起头就看到安古兰正盯着自己,那狡黠的棕色眼神是真的会说话,渴想探听八卦的心情不言自明。
把字条递给少女,示意她自己看,“不用摆出这副表情,就是上次跟你提到的夏妮医生来拜访而已。”
然后没再理会安古兰,维克多下到地下室开始整理今天的收获,有了新鲜的水鬼脑,明天早上的行程就是送货去卡尔克斯坦那边,然后之前的书籍读完,也该借阅下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