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更是因为恶奴设计陷害,险些葬身火海……”
穆倦对左相一番诚恳地说道,“本侯爱护她,犹如爱护眼珠子一般。
“所以,容不下旁人对她半点的污蔑!
“若是本侯继续主持此事,哪怕是最终能证明昭儿的清白,也会因为本侯的关系,而使昭儿背上骂名。
“故而,还请相爷代替本侯,主持此事,还本侯和昭儿一个清白!”
他说着,就要将信件交给左相。
而左相一听他这样说,便是原本并不愿意,也不得不接下来。
毕竟,他还欠着穆昭昭一个天大的人情!
“且慢!”
然而,陈长鸣却又是出声,阻止下来,“此事,洛相爷也不能说毫无干系,所以,为了避嫌,洛相爷最好也不要参与主持审问!”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此事与左相何干?”穆倦紧皱着眉,看向陈长鸣,一脸的严肃表情。
“我可没有胡说,侯爷是否忘了,今日,我并非只状告安乐郡主,还状告侯爷您结党营私,帮助某些权贵考生舞弊!”陈长鸣言之凿凿地道。
“你这话何意?”
穆倦一听,不由一脸的匪夷所思,“难道你是说,本侯是与左相结党营私?而本侯帮助的权贵考生,莫不是,你是指此次殿试的状元,洛景徽?!”
“哼,不止是洛景徽。”
陈长鸣说着,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身侧的两人,“还有第三名的探花,章孟之!”
“无稽之谈!”左相一听,当即也是不由怒斥出声。
“洛相爷,这是我在殿试之前,在客栈温书时,有人悄悄塞进我房间门内的举报信,我所说,便是心中所说,并且,心中还指明了,此次殿试题目,乃是宁侯与相爷您一同商议的,为的便是给相爷的幼子洛景徽行一个方便!”
陈长鸣说得仿佛是有理有据。
这么一说完,便又是拿出另外一封举报信来。
屏风后头,穆昭昭分明看到,洛景徽那张年轻俊雅的面庞上,表情变得越发丰富多彩。
到此时。
一见陈长鸣言之凿凿,直指他是靠着污蔑才拿到的状元,当即就是气得一张脸都黑透了!
这会儿,洛景徽的确是快要气死了。
过去,他的天才之名,虽然时常受到质疑。
不过,才华这东西嘛,他自己也喜欢自谦说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很显然,这一次,这个陈长鸣并不是在质疑他的才华,而是在质疑他的智商!
区区殿试第一。
这本是他四年前便可以拿到的。
可因为懒怠,拖到今年,才被父亲三催四请五吼六威胁地逼着上了考场,又被穆昭昭激得殿试上认真了一些……
然而,居然有人怀疑他是靠舞弊才拿到的第一?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
真是气煞我也!
“噗嗤!”穆昭昭看着洛景徽脸上各种神情变化,一个没忍住,就是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