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也不知道。”穆昭昭摇了摇头,“只是,世子哥哥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尚书房了,崔祭酒说,秦王府派了人替世子哥哥请假,说他身体不适,需要在家中静养。
“昭昭不放心,就去找了郑太医,可郑太医说,世子哥哥身体已经无碍了,甚至情况比先前几次病发,都要好得多。
“昭昭就给世子哥哥写信。
“太后娘娘知道的,每回写信,世子哥哥若是回信,都会派王府的陈管事来侯府送信,可这一次,昭昭却一次回信也没有收到。
“……昭昭心里实在不安,就让敛秋姐姐派人去打听,谁知道,秦王府的人说,陈管事犯了错,被王爷给禁足了!”
她软糯的嗓音,说话有些慢吞吞的,但也是努力地把事情说清楚。
此时,太后耐心听完,就立即一脸的了然了!
“这个逆子!一定是他又对铬儿做了什么,怕陈忠来宫里告状,才特意禁了陈忠的足!不行,哀家现在就去王府,看看他又怎么欺负铬儿了!”她说着,就急切地要起身出宫。
“太后娘娘且慢!”这时候,穆倦却叫住了她。
“宁侯,这事你可不能拦着我!哀家这个逆子……自从他身体残疾之后,对铬儿做的那些糊涂事,哀家都不好意思提,你都知道的,哀家实在是放不下心来啊!”
太后一脸的忧心恼怒,简直半刻也等不得了。
穆倦闻言,便是叹了口气:“曾经战无不胜的秦王殿下,当年的风采无人不心生臣服,如今变成这样,的确令人悲愤哀痛!可是太后娘娘,您可有想过,您一次次这样帮着小世子,是否真的从根本上替他解除了麻烦?还是每一次,都治标不治本?”
他这么一说,太后立时叹了口气,身子重重坐了回去。
秦王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问题的根在哪里?
太后自认比谁都清楚。
“都怪赵曼贞这个妖妃啊!”她有些恼怒地道,“若不是郁儿被她迷惑,又受她蛊惑,怎会变得如今这般糊涂?”
赵曼贞,便是秦王府的赵侧妃了。
穆昭昭听着这话,多少有些不能苟同。
一个男人糊涂犯错,归根结底,那还是他自己脑子不清楚,怎么能全都怪到女人身上?
兰姨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怎么不见自家老爹犯错?
太后这还是偏疼秦王了!
“可秦王这般深爱赵侧妃,太后娘娘也不是那般能够棒打鸳鸯的狠心人,奈何不了她什么。”穆倦显然是跟穆昭昭想到一块去了,当即便这么说道。
“侯爷,你可有法子,能好好管教哀家这个不肖子?”太后求助的目光,看向穆倦。
“这……”穆倦有些为难。
他即便有法子,但涉及到皇亲国戚的后宅私事,他一个外臣,也不好插手啊!
万一引得太后不满呢?
这谁说得准?
“太后娘娘,昭昭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这时候,穆昭昭却突然说道。
“哦?昭儿快说说看。”太后即便这么问,却也没太放在心上,依旧是一脸的忧虑。
一个小奶包,虽然是有些小聪明,那到底年纪小,没什么阅历。
秦王府的污糟事,她这个太后都毫无头绪,穆昭昭又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呢?
“太后娘娘您想啊,世子哥哥身在王府,您事事都不能亲眼盯着,便给了那赵侧妃做坏事欺负他的可乘之机,那如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穆昭昭说着,乌眸中,闪过一抹聪慧的亮光。
一旁,穆倦听着,立时也是眼睛一亮!
好主意!
昭儿聪明!
“昭儿的意思是?”太后隐约也想到了什么,却还是只差一层窗户纸给捅破,才能一下子到点上。
“太后娘娘,昭昭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