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身材的中年人,重重的冷哼一句,“认真说起来,都怪他曹玉峰。”
“既然得到了界珠,为何不主动交出来,竟还想着一人独吞。”
“现在好了,非但没能让宗门受益,还折损了大把人手。”
“依我看,是你曹礼想受益吧?”与这位五短身材老者,正面相对而坐的一个中年人,当即冷笑了起来,“自古以来,天下至宝,谁得到谁受用。”
“可你曹礼倒好,竟对曹玉峰发动偷袭,你还好意思说,损失了大把人手?”
本名叫曹辉,正是曹雨欣的父亲的中年人,反唇相讥道:“ 杀人不成,反被人杀,现在这是恼羞成怒了?”
“对了,听说那批准备横跨通道的人,已经全军覆没?”
“你……”曹礼面色阴鸷,这无疑是在给他伤口上撒盐,更让本就不占理的他,一时之间无力反驳。
“这幽冥宗,是为了界珠而来,可界珠以及曹玉峰,却被你送往了骊山,怎么,你还想推卸责任?”
紧挨着曹礼而坐的是一个三十一二岁的青年,他手持一柄断剑细细把玩,深邃的眸子,直逼曹辉。
“而那些人的死,也是为了追回界珠,不让外人所得,我倒要问大伯一句,我们错在哪里?”
说着,青年抖了抖手中的大凉龙雀,言辞犀利道:“如果说,界珠真的被外人所得,你这一脉,罪过大了!!”
曹辉:“……”
“那个家伙,大概率是过来了,现在就看他有没有种上玄天宗了。”
说到这里,青年幽幽一笑,“亲自来取回这柄剑?呵呵,老子倒要看看,他如何来取!”
“至于幽冥宗,我们只能实话实说,告知他们界珠被带去了骊山,如此一来,也能为我玄天宗争取一点时间。”
最后,青年说出了自己的应对之法。
“如此一来,整个骊山可就遭大难了。”有人道。
青年嗤之以鼻,“就算整个骊山被屠戮干净了又如何?难不成,还比得上我玄天宗的存亡?”
“对对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这么做了。”
“再说了,真要找个责任人的话,也只能怪他曹辉,是他一手导致。”
现场立马掀起了一阵热议,风向几乎是一边倒,在支持青年的同时,也不忘拉上曹辉狠狠踩上几脚。
而曹辉,一张脸却阴沉似水,额头上青筋暴起。
明明是他们眼馋界珠,不惜行同门相残之举,自己不过是被动应对,可到头来却成了自己的过错了?
“父亲。”继而,曹辉看向了首席上的老者,不甘的喊了一句。
“你们商量就行。”
老者徐徐睁开了眼,微微活动了一下身躯,撂下一句干巴巴的话,起身即走。
曹辉:“……”
一旁的曹礼,却阴恻恻笑了起来。
待老者走后,曹礼一锤定音,“既然曹雨欣,以及那个家伙很有可能过来了,那么就去找吧。”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
“只要我们得到界珠,等幽冥宗反应过来之后,在界珠的帮助下,又岂会惧怕他们?”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