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归正题,伴随着房门开启,那张既熟悉又配戴眼镜的斯文面孔就此映入眼帘,确认房门打开,眼镜男倒不客气,不等对方招呼便已主动进入坐于沙发,唯有钱学玲依旧凝固,凝固门前,久久没有从早先的茫然失神中恢复挣脱。
气氛一时尴尬,现场一时沉闷,二人就这样一个靠坐沙发一个站立门前。
最后还是赵平当先开口道:“能否给我来一杯饮品呢?”
“啊,好,好的!”
果然,眼镜男用一句话将钱学玲从失神中惊醒,恍然回神,旋即马不停蹄赶往厨房。
不消片刻,将一杯散发浓郁奶香的咖啡放于茶几,钱学玲面带紧张问试探询道:“那个,我知道你常喝咖啡,刚刚特意为你泡了一杯,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如不满意我在去……”
“不必了,口感很好,味道也不错。”
钱学玲话未说完,对面赵平就已经端起水杯喝上一口,一边品味一边用淡然语气加以肯定,虽不知对方此言是否为客气话,不过当听到眼镜男如此回应后钱学玲还是蛮开心的,果然,有了好的开头,除沉闷气氛得以缓解外随后时间里双方亦或多或少闲聊几句,只可惜闲聊终究是闲聊,待结束了一通没有营养的互相问候后,客厅重归安静,而那本就沉默寡言的眼镜男亦在度背靠沙发陷入沉寂。
足足过了半分钟,许是心有所感,钱学玲才在某一思绪促使下率先朝赵平张口询问道:“对了,你特意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
试问在某一无法脱身的危险环境中,聪明人最常做的事是什么?
面对如此笼统问题,答案必然笼统,但如果将问题进一步细致化,比如将所处空间定义为某处人数较多环境中,届时所获答案亦必将进一步清晰易懂。
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自保!
不错,为了自身安危,聪明人往往会对除自己以外的所有同伴进行观察展开挑选,继而在时间影响下得出种种结论,对团体有益者自然予以保留,至于那些对自身无益甚至足以对团体构成威胁者则毫无疑问需人道毁灭。
道理可谓简单,逻辑可谓清晰,不过有些时候问题却远没想象中那样简单,比如,当某天团队来了名既对团体明显有益可又对团体略存害处的成员时,届时你又将该作何选择?
………
对于赵平的登门造访,钱学玲自有其个人理解。
这个问题之前已解释过,在她印象中眼镜男与旁人不同,不会无缘无故来串门,岂料问题方出,坐于对面的赵平反而露出些许不明显笑容,他先是转动脑袋环顾了下现场客厅,随后用一副反问式语气回应道:“怎么?我来找你就一定有事?难道我就不能来串门了么?”
咦?
寂静,完完全全陷入寂静,自打赵平撂下此言,钱学玲便彻底陷入不受控制的凝固呆愣状态,原因很简单,这可是历史上赵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自认无事的情况下来她这串门,听过回答,女人说不意外是假的,毕竟谁能想到今日这名平时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男人会主动来她这里?
当然,凡事无绝对,见女人停顿错愕,扶了扶鼻梁金丝眼镜,赵平在度开口:“好吧,要说没事也并非完全没事,在此之前我要告知你一件消息,关于那名叫空灵的小姑娘。”
“嗯?空灵吗?她怎么了?”
一听赵平提及新人少女,钱学玲微微一滞,而眼镜男却显然未曾在意女人反应,仍自顾自继续道:“之前何飞曾派陈逍遥召集大伙儿去他房间开会,不过我本人拒绝了,顺带又替你拒绝了。”
说到这里,眼镜男先是一顿,伸手示意对方坐下,直到困惑不解的钱学玲按照要求坐于对面,略一沉吟,眼镜男才继续开口主动解释: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之所以会在自己拒绝召集的同时顺带替你拒绝,原因在于有些话我无法在旁人面前说,而那些话亦只能说于你一人听之。”
见钱学玲似懂非懂点着脑袋,端起咖啡抿上一口,不经意间,待放下水杯后,眼镜男神情转为严肃:“听好,第一个消息是那名叫空灵的小姑娘有些特殊,特殊之处在于眼睛,或者说对方眼睛并非普通眼睛,通过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