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重回数小时前,镇平市东郊,某栋别墅内。
虽然外面夜色漆黑无比,可别墅内却是灯光通明,目前刘姗姗正置身客厅,一边坐于沙发一边将手机放于耳旁默默倾听着。
“乖女儿,你的事我刚刚已通过电话告诉张大师了,人家可是‘那方面’的高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过去,你先等会,爸爸正同客户在外面谈一笔生意,家里有什么事就让你王姨去做,好了,我先挂了啊。”
“喂?喂?爸?爸?”
嘟,嘟……
待听到手机所传来忙音后,刘珊珊这才无奈挂断手机。
不错,诚如上面所叙述,刘珊珊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中,父亲是一家建筑材料公司副总,终日在外奔波以及与客户洽谈生意,由于不常在家,所以便聘请了名保姆负责照顾女儿刘珊珊的日常生活起居,那么很自然的,别墅内平时也就只住着刘珊珊与保姆两人。
5分钟前,正在外交际应酬的刘珊珊父亲接到了女儿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女儿用颤抖声音告诉他今晚很可能有螝来杀自己,希望爸爸能回家陪她,一听此言,原以为是啥大事的父亲不禁哑然失笑,啥?有螝?这是多无聊才能编出来的笑话啊,他认为女儿在同自己开玩笑,继而打算闲聊两句便挂断电话,毕竟自己目前还有业务要忙,不料让他的无法理解的是……
接下来的时间里任他如何哄女儿都没用,女儿也依旧不依不挠坚持让他回来,然而客户就在身边……最后,为了给无故任性的女儿吃颗宽心丸,灵机一动,旋即给早前通过客户偶然认识的某张姓高人打了话,希望张大师能尽快赶至他家为女儿驱邪,钱不是问题。
其实说白了就是他根本不相信女儿的话,有螝?怎么可能?当然,饶是不信,好在平常他却又一名非常宠爱女儿的父亲,加之同客户谈的生意也又他脱不开身,所以无奈之下才会打电话让那位张姓高人去家里让女儿安心。
………
门外,冷风吹拂,天空,漆黑绵延。
时间现已来到深夜22点55分,此刻,扫了眼墙壁时钟,沙发上,刘珊珊坐立不安,先是打了个轻微哆嗦,脸色愈渐苍白。
寂静间,后方传来脚步声。
哒,哒,哒。
随着脚步由远及近,很快,一名年约四十余岁的中年妇女手持托盘步入客厅,发现刘珊珊依然置身客厅,中年妇女微微一愣,继而一边将托盘放于茶几一边用疑惑口吻询问道:“姗姗,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还不睡啊?”
听着对方询问,刘珊珊没有回答,仍自顾自坐于沙发沉默不语。
见状,许是明白什么,叹了口气,中年妇女继续道:“莫非还是因为那件事?珊珊,不是你王姨我说你,你之前说有螝什么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瞎扯告诉给你的,姗姗咱别闹了好不?我刚刚在厨房给你做了碗馄饨,吃完咱就去卧室睡觉好不好?”
说罢,自称王姨的中年妇女又顺势指了指茶几那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很明显,王姨就是保姆,而她之所以会说出上面这些话无疑都是从傍晚才迟到回家刘珊珊口中得知,和刘珊珊父亲一样,得知此事,王姨同样将其当成玩笑乃至恶作剧看待,原以为女生只是随口说说,不曾想数小时过去,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刘珊珊竟越来越害怕!且还是那种毫无原因的害怕,就如同再过不久当真会有一只螝前来索命那般!
客厅内,不可否认桌前热气腾腾的馄饨足以让人食指大动,然而此刻刘珊珊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听着中年妇女连番劝慰,她只是摇了摇头回答道:“王姨,我不饿,还有……你,你为什么和我爸一样都不相信我的话呢?真的有螝盯上我了啊!”
没想到女孩竟如此倔强,见对方依然如此,王姨再次叹了口气,也不知今天这女孩到底发的什么疯,放学回到家后就大吵大闹的说有螝要杀她,这都22点了也不回房睡觉,最后甚至还要求自己这个保姆陪着她一夜不睡。
想到这里,王姨不禁露出不满神色,当然,不满归不满,生气归生气,可她毕竟只是个保姆,先不说她不敢训斥刘珊珊,更何况刚刚雇主刘先生也已打电话通知自己让她尽可能陪女儿一夜,月底奖金加倍,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一任务,继而走到沙发旁陪刘珊珊坐在一起然后用一副无奈口朝女生道:“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