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格外精致,凤冠霞帔,手持一把精美至极,上绣戏水鸳鸯的团扇,那叫一个娇俏美艳,不可方物。
众人热热闹闹的进了门,接了新娘子,拜别了英国公夫妇,迎亲的队伍再度敲敲打打,往宁远侯府敢。
今日的宁远侯府,热闹到了极致,东京城里头勋贵们能来的基本上都来了,文臣们也来了大半,偌大一个宁远侯府,挤的慢慢当当。
光是酒席,就摆了五六十桌。
待顾二和新娘子走完了礼,众人便破不接的把顾二拉到前厅喝酒去了。
没喝几杯,顾二就举杯四处敬酒,徐章等人索性便和沈从兴他们凑了一桌。
人称小段的段成泳是个耿直性子,见顾家的那两桌席上,顾家人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不由的摇头啧啧叹了起来。
“你们瞧瞧,这顾家人的脸色可当真难看,哪里像是家里人成亲,分明······”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沈从兴夹起一个鸡腿就塞住了嘴。
“不说话可没人把你当哑巴!”沈从兴没好气的道。
小段解释道:“我这不是替顾二哥哥鸣不平吗!”
“哈哈哈!”徐章笑着举杯说道:“小段将军性子爽利,有一说一,不过今日是仲怀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他们苦大仇深是他们的事儿,咱们可得尽兴了,待会儿仲怀过来,诸位可得再加把力,可别被仲怀这厮给蒙混过去了!”
“徐大人这话说的在理!”老耿立马抬起就被,一脸深以为然的道:“老耿敬您一杯!”
“请!”
“请!”
二人仰头一饮而尽。
“早在禹州时,便经常在仲怀口中听到徐指使的名号,当时我还惋惜呢,说如此人物,却未能得见,乃平生一大憾事。”
赵策英举起酒杯,对着徐章道:“不想因缘际会之下来了东京,这才有机会一睹徐指使的真容,实乃平生一大快事!”
沈从兴也举起酒杯,“早就听闻徐指使大名,岭南平叛一战,指使率军连战连捷,数月之内,连下叛贼十余城,来了东京,沈某可是不止一次的想要找指使好好吃上一顿酒呢!”
“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今日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指使必须得让沈某先敬您一杯!”
徐章道:“都是自家兄弟,敬什么酒,来来来,大家一块儿喝!”说着徐章便招手招呼众人。
“只要几位不嫌弃咱们这些武人粗鄙就成!”小段还是一如既往的耿直。
“哈哈哈!”徐章和许贞等人对视一眼,哈哈哈大笑起来。
“粗鄙武人?”徐章道:“小段兄弟怎么也学那些个迂腐的老学究!”
“就是!”许贞也附和道:“武人哪里粗鄙了!自古燕赵多壮士,尤其是诸位,豪放大气,慷慨豪迈,皆乃人中之中,能与诸位相交,是吾等的荣幸才是。”
长柏也微笑着端起酒杯道:“盛氏长柏,愿与诸位交个朋友,就是不知,诸位是否愿意?”
“正如方才徐指使说的,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见外,来来来!喝酒喝酒!”
“干!”
“干!”
“干咯!”
·····
众人边聊边喝,没说几句就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不得不说,酒桌上是男人们增进感情的绝佳地点,当然了,前提是得投契,而且还不是那种应酬性的酒宴。
几人越说越是兴起,没几句就称兄道弟起来,然后谈天说地,小段和老耿这两个没啥心机的耿直孩子,拉着徐章就问当初淮南平叛的事儿,还把他们在岭南的事情跟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都给倒了出来。
实在是太过高兴,酒喝的一杯接着一杯,没一会儿小段那厮就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老耿脸色倒是正常,可眼中已经透着几分醉意了。
倒是赵策英和沈从兴,这对舅甥的酒量都出奇的好,和徐章他们喝了大半天,愣是屁事儿都没有,众人喝得实在兴起,都把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