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敢相信。
“这个叫做绿竹的,几次三番在长梧媳妇跟前提起普济寺,难不成这事儿当真和她有关系?”
“是与不是,咱们去普济寺走上一遭不就得了!”
徐章眯着眼睛,目光微冷,话音之中带着寒意。
徐章和长梧自幼相识,也曾同在一个师傅手底下习武,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尤其是二人如今同在神武军中,一块儿平叛剿逆,已然是生死之交。
何氏便是徐章的嫂子,何氏腹中那个还未出世就惨遭迫害的孩子,便是徐章的侄儿。
徐章又岂会坐视不理。
徐章话音刚落,长柏和盛紘就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朝着徐章看了过去。
“这么一来,影响会不会不大好?”
徐章明白盛紘的意思,他如今虽然位高权重,可年纪太轻,锋芒太露,已经引起不知多少人眼热,平日里没出岔子倒也没什么,可若是行差踏错一步,只怕争相想要过来踩上一脚的,绝不会在少数。
是以盛紘才会有这么一说。
“无妨!”徐章却轻轻摇头说道。
“若是连自己的亲眷都护不住,那咱们还做的什么官。”
盛紘被说的愣了一下,长柏却目光深邃起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徐章所言,正是长柏心中所想。
读书科举,入仕为官,除了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为民请命之外,仅剩的奢求,不就是封妻荫子,让自己的亲族好友过上更好的日子。
若是连自己的亲人都庇佑不了,那这个官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盛紘看向徐章的目光已经有了些许变化。
便是盛老太太,听了徐章这话,也不禁微微颔首。
那些个一心为公,不在律法允许的范围之内,替自己和家人谋半点福利,铁面无私到连自家的族人都要翻脸的人却是让人值得敬佩。
就像已经故去的蔡大相公,人虽已逝,可名声却一直流传了下来,就连牌位都被供奉到了太庙里头,享受后人香火。
蔡大相公却是值得敬佩,这样的人崇高可敬,是世人们都该学习的榜样,尤其是朝廷的官员们。
可世上的绝大多数人,怕是都不想自己的子侄后辈,成为蔡大相公那样真正一心为公,全然不顾家庭妻儿的人。
至少盛老太太和明兰,都不希望看到自家被寄予厚望的外孙和丈夫变成蔡大相公那样的人。
“哼!”
盛老太太重重一哼,双目之中泛起了些微寒光:“咱们盛家的底蕴虽然不深,却也不是什么能够任人拿捏的门户!”
“此事若当真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定不能姑息。”
盛老太太素来是个什么事儿都不上心的性子,这么些年下来,一直在寿安堂里修身养性,唯一动弹的一次,还是上次顾念着盛家满门女眷的名声,拉下面皮,亲自跑了一趟永昌伯爵府,和吴大娘子定下了墨兰和梁晗的婚事。
如今这回,着实已经触动到了老太太的底线。
“母亲说的是!”盛紘的眼眸之中,也闪烁着冷厉的微光:“咱们盛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也不是那任人捏扁揉圆了,也不知反抗的人家。”
“今日他们敢对长梧媳妇下手,明日岂非就敢对咱们二房的子嗣动手了?”
“如今长榕尚且年幼,海氏才刚刚替柏儿生下长子,这个时候,可容不得有半点马虎。”
越说盛紘的脸色就变得愈发凝重,神情也愈来愈冷。
盛紘这辈子最在意的,便是盛家的兴盛和传承。
当初卫小娘的事情,那是因为没有证据,而且林噙霜又是盛紘的心头肉。
尤其是现在徐章和盛老太太相继表态之后,盛紘自然要和他们俩常在同一战线上。
徐章当即便叫来王破敌,叫他拿着自己的名帖,先去刑部和太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