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将反应过来,正要举起手中铁枪格挡,可一道血线却已经出现在他的脖子上,胯下坐骑还在继续向前,可那可头颅,却已经脱离了脖颈。
这个贼寇头领甚至还能看见自己无头的身体被马儿带出去老远,然后才屋里的衰落。
鲜血飞溅,染了长梧一身。
长梧手中长刀一挑,已是将那可掉落的贼首头颅挑起一把抓在手中,随手塞在马背旁的布袋里头。
随即便继续领着三百骑兵,如虎入羊群一般,冲入叛军阵中,手中偃月刀不断翻飞,刀光如洗,纵横穿插,几个来回下来,刀下不知杀了多少人。
就把这伙逃窜的叛军杀的丢盔弃甲,慌不择路。
长梧也机灵,知道领着骑兵专挑那些个披甲的下手。
冲了几个来回之后,长梧就提着那头领的脑袋,挥舞着手中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偃月刀,振臂高呼:“贼将已死,弃械投降者不杀!”
一众骑兵有有样学样,纷纷跟着长梧挥舞着手中利刃,在叛军之中穿插纵横,齐声高呼:“贼将已死,弃械投降者不杀!”
“贼将已死,弃械投降者不杀!”
看着长梧手中的头颅,看着身边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当即便有人丢下兵器,高举双手,高声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生怕稍微慢了一点点,下一个倒在血泊之中就成了他自己。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若再不投降,难不成是怕这伙骑兵手里的刀不够锋利吗?还是觉得他们自己的脖子够硬。
当然了,他们要有足够的自信,认为自己的两条腿,能够跑得过骑兵坐骑的四条腿。
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然后便是无数个弃械投降的。
一场大战,只持续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