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虽然遍布大江南北,运河上下,但势力比较分散,刺探起情报来只怕未必能有这般精准迅捷。
若果说徐章的情报都是从皇城司那边得来的,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惊讶之余,曾广文的眼中闪过一缕明灭不定的微光,旋即便躬身拱手道:“公子可是另有安排?”
徐章摇了摇头,似自嘲般的说道:“我能有什么安排,皇城司的人马我又指使不动,就凭咱们手上现在这些人手,能把这三处窝点给断了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儿还敢奢求其他。”
徐章目光深邃,似有些出神:“这伙贼人如此猖獗,虽然行动屡屡被咱们发现,却又能屡次三番的从咱们的手底下逃脱,这般滑不留手,难道他们真是属泥鳅的。”
曾广文道:“公子何不去信往淮阴指挥营,只要指挥营的兵马一动,区区几处窝点,几十号贼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徐章却摇头道:“若是杨侍郎还在,自然可以调动指挥营的兵马,他是官家亲命的安抚使,有临机调兵之权。
可我只是个小小修撰,不过是侥幸得陛下青睐,赐了一队禁军护卫左右,若是再调动指挥营的人马,那就是僭越了。”
曾广文却道:“公子只是去信给指挥说明情况,出兵与否,指挥自有决断,何来公子僭越调兵一说!”
徐章眼睛一亮:“先生说的有理!我这就去信一封。”
曾广文忙道:“老朽替公子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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