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大善,我顾廷烨第一个赞成!”顾二第一个站出来发表意见。
有了顾二做表率,武将这边,自然都一股脑的表示支持,就连英国公等几位老将军,对此也深表认同,表示支持。
“此举甚妙!”孙原听了也眼睛一亮,有些诧异却又觉得理所应当,毕竟有了枢密院这个前车之鉴。
孙原一表态,杨启平等一干清流,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除了几个钱灏的死忠之外,其余文臣倒也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交头接耳讨论一番,也跟着表示支持。
钱灏虽然心有不悦,可大势在前,却也只能听之任之,随波逐流。
正好趁着人多,在徐章的提议之下,内阁的名字便正是确认了下来,内阁不入中枢,自六部五寺还有御史台等各个部堂的堂官之中遴选五人充入其中,在加上左右二相,凑成七人。
孙原支持者不少,顺利成章的进入内阁,杨启平眼下只是户部左侍郎,还没有资格。
内阁成立后的第一项决议,就是命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三司合理此番曹氏谋逆之桉。
至于对于曹太后的处置,一开始大家都不敢说话,后边总算有了起头的,可大多数官员那还是选择沉默,吏部尚书建议将曹太后送入冷宫,文臣们纷纷附议。
却被徐章一口否决。
在这件事情上,徐章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否则的话,若是日后人人效彷,大宋律法又有何威严?”
原本还有不少人反对,可当徐章当场拔刀出鞘,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问他们是否是逆贼同党,否则为何要替逆贼开脱之后,却无人敢和徐章争辩。
为稳定超纲,安定民心,三天后正午时分,仍然穿着一身凤袍的曹太后和曹景烈,曹国仁等曹氏一干嫡系血脉被一众军士们压到南熏门外,当着一众被动员来的百姓和官员们的面,被一排排的砍了脑袋。
行刑台左近的那一片土淌满了鲜血,直接被染成了红色。
当天中午,领了河北路经略安抚使的徐章便和顾二各自领着少许亲兵离开了东京,各自快马加鞭的朝着河北和陕西而去。
二人带来的大批兵马和民夫,受天气所累,暂时都先留在了东京。
主要是这个季节再来一次行军的话,途中的花费,又将会是一笔天文数字。
而且现在没有收到加急的军报,边境上也都留有一定数量的驻军。
就是徐章和顾二两人连年都没能留在东京过。
顾二和媳妇张氏团圆不过几日,就又分开了。
离开前徐章几日都住在盛家,主要是照顾盛紘这个老丈人,还有给盛紘和长枫赔罪。
两人被那么一番折腾,又惊又吓的,刚被救下的时候就都躺下了。
长枫年轻,加上这几年修身养性,身子骨硬朗些,躺了几日也就逐渐康复了,不影响日常活动了,就是盛紘,这回吓的够呛,又那么一番折腾,连着昏迷了两天才醒。
醒来后光是哭就哭了一个多时辰,一边哭还一边埋怨徐章。
这事儿倒也情有可原,盛紘尽管知道这是大义,可事后还是忍不住心里委屈,埋怨徐章这个做女婿的,不把他这个老丈人的命当回事儿。
毕竟盛紘的胆子本来就不怎么大。
长枫倒是还好,虽然心里不爽,但不敢在徐章面前拿捏做乔,直接就表示没记在心上,要是设身处地,他在当时徐章的位置,也会做出和徐章一样的选择。
为了哄盛紘这个老丈人,徐章那是端茶递水,做小伏低,整整守了他两天,最后还是接到枢密院的军令,不得不动身重回河北。
徐章离开的时候,盛紘虽然已经能够下床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太医也给看过了,说只能慢慢调养,没有其他法子。
徐章也只能嘱咐长枫和柳氏好好照顾盛紘。
离开那天,徐章没让长枫他们送,一大清早就直接走了。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