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之前的许多事情,也跟他有牵扯,那这个人恐怕……
“我跟我说,我们只是修的道不同而已,何必赶尽杀绝?究竟是谁想对谁赶尽杀绝?”
封天域听她这么说,沉默片刻,哑声道:“魔与人,修的道自然是不同的。”
叶婉汐倏地转头看他:“你的意思是……”
封天域略略垂眸,避开叶婉汐的目光:“当年为了杀邬邺荃,我曾研究过他所修习的魔功。”
叶婉汐吃了一惊:“那……”
“他修炼的魔功,极为高明。凡入魔者十之八九,心思都比较晦暗,深沉,多数人更是手头沾染着不少无辜之人的鲜血、性命,以及因果。魔尊尤是,故而他们的修炼比之常人要更为艰难些,渡劫之时所要遭受的天雷惩罚也比普通修道者要厉害百倍。”
“据说,当年有个魔尊,便是因为早前作孽太多,进阶之时引来百道惊雷,生生被劈成了飞灰。”
叶婉汐面露惊讶:“还有这回事?”
“听着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但后来我查了下,确有其事。从那之后,魔界的每一任王,修炼的同时都会暗暗寻找,能够欺瞒上天,躲避雷劫的方法,可惜始终收效甚微。直至邬邺荃……”
“他做了什么?”
“他想了许多办法,去夺取那些善人还有成功者身上的运势与功德,收归己用。”
叶婉汐的心猛地一颤,这个作为,倒是跟之前碰到的不少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人要真的跟邬邺荃有关,他会修习对方的功法,学习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倒也合情合理。”
“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了。他走之前跟我说,这只是开始。做了这么多坏事还不够,他肯定还做了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他还说,我们之后还会再见,这是料定了我们以后还会碰上,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他身后会不会……”
这个答案无疑是肯定的,无奈人在暗他们在明,线索又少得可怜,即便是想查也无从查起,委实令人挫败。
叶婉汐长出一口气,目光冷不防便对上了封天域身上的卡通休闲衣,眼珠子一下子就直了。
之前被各种事情牵绊了心神,未曾注意到,这会静下心来,看到这身衣服,叶婉汐眼中顿时多了几分兴味。
但很快,她便收敛面上的笑容,严肃道:“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说吧,之前联络不上你,你到底跑哪去了?别跟我说是去出差,我已经打电话跟管先生确认过了,你最近压根就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需要出差。”
“那天你根本就是突然离开的,只提前跟他提了一句,让他不至于因为找不到人,报警寻人,其他一概没提,肯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封天域噎了一下,暗暗在心底记了出卖自己的某人一笔。
彼时因为某人随意旷工而被迫加班的某秘书,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脸憔悴与怨念。
他想休假,想下班,想谈甜甜的恋爱,这日子没法过了。
封天域僵硬片刻,想到不久前带回来的那个令人垂涎的“战利品”,倒也没打算继续隐瞒。
“我跟着萧继辉组织的人,去探墓了。”
“探墓?”叶婉汐眨了眨眼,“你们去探墓做什么?”
一般来说,会去探墓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考古学家,一种是盗墓贼。
前者为了学术无可厚非,后者为了钱财,从某方面而言也算是惊扰死者,多数时候都会牵扯上因果。
即便真能靠着墓葬物发一笔横财,之后定然也会一点一点的还回去,严重的甚至还会累及家人。
叶婉汐并不觉得自家大师兄会这么无聊跑去惊扰死者安息,尤其是照他的说法,带队的还是萧继辉那边的人。
“你们去探的谁的墓?”
封天域斟酌了下说辞,沉声道:“那是座空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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