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汐也没想到这位大叔如此“敏锐”,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清了清嗓子,顺着他的话说:“这位大哥说得太对了,刚刚那一下,我都吓坏了。说扑上来就扑上来,说飞出去就飞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怎么她了,真是冤枉。”
“这位小姐,你该不会是拿不出钱,恼羞成怒,想用这种方式讹我们的人参吧?”
围观众人很快反应过来,这女人的目标是7号包厢客人受伤的人参,偏她手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可不得用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霎时间,所有人看她的目光愈发鄙夷、不善。
尤其是那些在这次拍卖会上同样拍到了商品的客人,更是本能的后退两步。
生怕樊舒蝶心血来潮盯上他们的拍品,也给他们来一个原地碰瓷。
“谁碰瓷了!”樊舒蝶真的是气炸了,浑身又酸又疼不说,还要被扣这样的黑锅,理智在这一刻可以说已经彻底离她远去。
“你们打我,你们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回去就让我爷爷教训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种打不过就喊家长的小学鸡行为,理所当然的没能收获叶婉汐二人的正眼。
倒是一旁的几个贵妇人,瞧见樊舒蝶的面具因为这一摔不知道掉哪去了。
出于好奇,凑过去一看,还真一眼就认出了她。
“咦,这不是樊家那个二小姐吗?”
“哪个樊家二小姐?樊家不是只有一个大小姐吗?据说长得特别好看,还是海归高学历,才刚毕业就跟着她父亲一起管理公司,可厉害了。”
“我也只听说过樊家大小姐,这个樊家二小姐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还能是哪来的?樊家大小姐的母亲不是早早就因病去世了?这个是后来娶的那个生的,跟樊家大小姐据说只差了一年半。”
“一年半?我记得樊家大小姐的母亲应该是在她三岁那年才去世的吧?这个二小姐才比大小姐小一岁半……”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在场人都不是傻的,如何听不懂这言外之意?
后妈生的女儿跟原配生的女儿只差了一岁半,却在原配女儿三岁后才进门。
要嘛这个女儿是后妈跟别人生的拖油瓶,要嘛就是个出轨产物。
再一想她刚刚对刘禹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众人对她的印象更差了。
只不过多数人再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宣之于口,隔壁大叔不一样,他撇了撇嘴,嫌弃道:“一个私生子哪来的脸骂人家是狗?人家就算是佣人,堂堂正正,哪点不比她跟她妈出身干净?”
大叔老婆安抚的拍了拍丈夫的手,温温柔柔道:“也不一定是私生子,说不定是她母亲跟别的男人生的,只是婚后带着而已。”
“那也是个假千金,假凤凰,摆什么主人的谱?人家正牌千金恐怕都没她这样眼睛长头顶。”
叶婉汐抱着封天域的胳膊,忍笑忍得很辛苦。
她发现这对夫妻挺有意思,丈夫看着直来直往小暴脾气,初看可能不太好相处,实则却是个没什么心机的老实人。
妻子则正好相反,温温柔柔,轻声细语,让人第一眼就特别有好感,可每次她一开口,便能命中要点,怕不是个切开黑!
“你们,你们……”樊舒蝶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起自己的身份,现在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更是觉得脸面被丢在地上踩。
然而,还没等她发作,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便赶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刚刚在底下做拍品介绍的主持人。
与方才在底下展台笑脸盈盈不同,主持人此刻的神色有点冷:“拍卖行的规矩,禁止客人打架生事。”
大叔闻言忙举手道:“我作证,是这个泼妇先动的手,这两位只是自卫而已。不对,他们根本没碰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自导自演自己滚墙上去想要碰瓷他们俩。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调监控,可别冤枉了好人。”
叶婉汐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