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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阿木木这人协会还没联系上吗?他去年中秋词会的奖励都搁协会快一年了,你倒是找到人,给人送去呀,还有,我们云州这几年诗坛词坛越来越势微了,这阿木木可别养废了,小余也没到50,后面能扛鼎的,你也得关注着吧,不然咱们这辈的这些个老家伙撂了,云州诗词坛就落寞了。”
这是另一个副会长,也是云州仅剩的几个五星诗人之一。
“明白的,这次让他们新老撞撞也好,也让我们看看余不淼他憋一年到底憋了个什么,阿木木这人的即兴创作能力怎么样。”
到现在,这个大佬云集的小群里,也只有正在华洲开会的会长没出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
“这都快八点四十了,老余的新诗呢。”
“估计快了,他也在演呢,想让不懂的人,觉得他也是即兴的呢。”
“这余不淼,真没得说了。”
“发了发了,余不淼新诗发了。”
“嗯这诗可以啊。”
“你看颔联,算是名句了吧?”
“颈联也不错,寓意也站住了,中心思想也很成熟。”
“还有这里”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点评。
“这一首诗,有望五星。”
而刚刚两个副会长老唐一言定下这诗的水平。
“唐老都这么说了,那老余的五星大概率是稳了啊,他几首五星诗了?之前有两首了是吧,算上这首老余迈过五星槛了?”
“确实有望,其他方面不提,作诗方面你们确实可以请教一下小余,他有水平的。”另一个副会长大佬也说话了。
“看来这会是一场碾压了,老余赢了。”
“肯定的,除非阿木木能直接拿出《水调歌头》或者略逊一点的诗,不然以余不淼那脾性,就算人拿出和他同水平的五星诗,他也得死咬他赢了。”
“水调同级别别说这了,五星诗又谈何容易呢。”
“输了,阿木木这次输了。”
“也好,这次也当做鞭策了吧,我等下打电话,会让小余赢了后适可而止的。”
看了余不淼的新诗,群里一人一句讨论他的新诗,一堆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关注网上苏木紧接着也发表的诗,就好像给这次事件落下了定论。
而就在这时,群里有个很有潜力被拉进群聊的年轻人,突然眼神空洞的,弱弱的复制粘贴了一首刚从微博上扒下来的七言律诗,然后粘贴发送: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各位老师们,我怎么觉得,余老师输了呢?”
“”
风急天高猿啸哀?
潦倒新停浊酒杯?
那一首律诗就安安静静的摆在聊天界面上,整个群聊突然陷入了一阵默契的寂静!
群聊所有看到这首诗的人鸡皮疙瘩已经全都炸开似的,一瞬间噤若寒蝉!耳边似乎都莫名荡漾着这首诗被朗诵出来的回声!
此诗一出,震惊满堂!
两个大佬副会长听一半就彻底呆住了!
所有大大小小的群友们也彻底傻眼了!
别说他们了,纵观整个网络上此刻的气氛就能知道,在第一时间关注的全部稍微有些素养观众有一个算一个,都一下子没有了声响,就连之前在网上逼逼赖赖的余不淼自己的徒弟不水都惊呆地拿着手机,已经失了言语!
之前喷人的那个童话女作家更甚,她瞪直了眼睛,手上的手机从手心中脱落都丝毫未觉,直到手机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屏幕碎裂声,她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