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没想到这谷中还有人,里面一个茅草屋,就在这谷中靠山岩的位置,曾云风想了想并没有想起来在昆仑山下还有何人在这里居住,而且这里离明教还不远。
曾云风走进茅草屋,茅草屋倒是挺幽静雅致的,四周还有竹林,旁边还流水潺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引来的。
曾云风走进茅草屋院内,看见一人躺在茅屋下,奄奄一息。
曾云风看着这人,脸色苍白,嘴唇发干,脸色蜡黄。
曾云风走上前,微微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摇了摇头说道:“兄台,需要我救治你一番吗?”
这人摇了摇头说道:“你救不了我的,这里的这个人不救我,这世界上没人能救得了我。”
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好大的口气,这世上高人无数,怎么知道没人能救得了你,我就偏要救!”曾云风说着在这人身上连点了十几下,接着从怀中掏出一颗赤红色的丹丸硬塞进这人嘴里,这人脸色突然胀红起来。
曾云风用大拇指顶在这人檀中穴,由上到下逼近他的喉头,接着变指为掌,接着顺着他的喉头向下推,一直推到了他的丹田,接着猛一运功,接着急忙闪身,这人噗的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可是这一口血吐出来,这人脸面色却红润了许多,这人有些凌乱且肮脏的头发垂在脸上。
这人深吸一口气,面色大喜,当即撩起袍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谢谢恩公大恩。”
曾云风看着这人,微微抬手说道:“起来,我只是看不惯这世界有人冒充高能大德,什么除了他,这世界就没人能治得好,笑话。”
“还请恩公留下尊姓大名?常遇春一定报答。”曾云风听到常遇春这三个字,就是一愣,常遇春这个名字曾云风在朱棣朱允文等人包括朱瞻基身边当臣子的时候,常遇春这三个字可是如雷贯耳。
尤其是朱棣提了一次又一次,永乐皇帝口中经常念叨的两人,一个是他常遇春,另外一个就是徐达,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常遇春,真是奇怪哉,若这人是常遇春,那这里岂不就是蝴蝶谷?
曾云风愣了一下,还是虚扶了一下,将其搀了起来,说道:“好了,你的伤已经好了五六分了,这颗丹药你拿着,出去之后,化于一斤酒水中,每日饮三两三,连饮三日。”
“之后你的伤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时,屋中一人走出来,背着手说道,“这是谁啊,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来会一会。”
这人阴阳怪气,曾云风一听就知道他是心里不服气。
看了看这人,这人长得八字胡,他下巴上也有一撮小小的胡子,为人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干练,反倒是有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这人应该就是胡青牛了,蝴蝶谷的主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教这些人就喜欢占山割据,划一块儿地变成自己的,又划一块儿地又变成自己的。
这一帮人都是拜火教,在中原哪有一块土地是属于他们的。
可是这人走出草庐那一刻,看见曾云风的打扮,微微一愣。
曾云风长发垂于身后,两间鬓发垂于胸前一身,一身青衣腰间挂着一枚蓝紫色的令牌,腰带另一边插着一根碧玉色的玉箫。
看见眼前这人打扮,胡青牛心中一个诧异,突然想起江湖之中盛传的一人,再想想刚才自己的那种口气,真是感到哀叹,真是时也命也,居然会碰到这个人。
胡青牛吞了一口吐沫,迟迟不敢发言。
这人可是最近江湖中盛传的暴脾气,一根筋,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很不讲道理,连玄冥二老都被他暴打了,嬴无垢今日江湖中声名更盛,出了名的爱找麻烦。
没想到哪头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怕什么来什么,不知道嬴无垢这个乞丐骰头在昆仑山里瞎转什么,竟然转到蝴蝶谷来了。
这可糟了呀,论医术,胡青牛他敢说当今天下没几人能比得上他,他说自己排第二,基本没人敢排第一。
可是和如今这人武功比起来,他可就没底了,可能这人比起金花婆婆都要高一层,胡青牛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没想到金花婆婆这个大敌自己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