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必是济哥了,早就听为济哥的大名,没想到今天也来了。”
“没办法,不来不行啊,毕竟涉及到我的家人的人,那是我的干女婿,有人要杀他,我也不得不站出来讲些道理。”
“毕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我的干女儿叫守活寡。”
“济哥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丁先生能否高抬贵手?双方达成和解,冤家易解不易结,化干戈为玉帛才是最好的结果。”周济生旁边的女人华姐说道。
“济哥,这是我们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咳咳,我没那么无聊,我跟那小子毫无关系,我也说过我不会保他,你们说我迷信也好,祖师爷让我别保他,我就不能不听。”
“我今天来呢,是想借邦哥的这顿酒席,介绍个干女儿给大家认识认识,纪文,来见见各位叔叔伯伯。”
“我很疼我的干女儿,以后我和我的干女儿就是一家人啦,我干女儿的事,就是我的家事,认识我的人应该知道,我的家庭观念是很重的。”周济生特地在家事上加了重音。
“不认识我的人也应该知道,潮州人,不管别的,家里被人捅了,那就真捅了马蜂窝了。”
“纪文!”
龙纪文走上前,“你们放了展博吧?当年你爸爸杀死他爸爸,是香江政府要抓他,又不关他的事。”
“你把人家全家差点从楼上丢下去,你爸爸现在是因为玲姐过世,跟玲姐有关系,可与方展博无关,而玲姐现在昏迷不醒,你们可不可以放方展博一条生路啊!”
“龙小姐,我们和方家之间的过节你不大清楚吧!”丁益蟹阴沉着脸。
“不是的,不是的,这也不算太过分吧,人家父母都出了事情,你们都不肯放过他。”
“济哥,这件事看来要好好的谈一谈了,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丁益蟹眯了眯眼睛。
“是啊,我是女人,女人什么也不懂,女人还很小气呢,不过我就很野蛮,还很小气,方展博是我老公,他要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方展博要是有个什么伤风感冒,头疼发烧,我都会找你算账,你们这些畜生,给我滚哪!”龙纪文有些疯癫样的发疯。
丁益蟹没有理龙纪文,反而轻蔑的笑了一下,“哎,这么说两位大佬,是准备逼我就范了。”
丁益蟹很不高兴,毕竟这件事情没人能高兴,黑白两道都站出来要他低头,换做谁也不会心里高兴的。
“哇,好多人呐,这怎么能少得我们得了我们香江皇家警察呢?哎呀,丁益蟹还好你没走,还带这么多人来,喝酒也不说一声。”这时又是一众人走了进来。
“早知道约好了一起包一架飞机过来不就好吗?螃蟹听说你跟皇家警察过不去,还越玩儿越富贵。”
“我这个人呢,最爱给人帮忙,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皇家警察上上下下,我就只有一个人指使不动,不过,丁孝蟹你的人也不少。”
“我算过这笔账了,两个人盯你一个,我还有1万多人做我的后备。”
“蟹哥,什么时候打一场友谊赛啊?想好了,记得说一声。”来人调笑着说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香江宪委级警务副处长康佳辉。
“对不起,邦哥,我来晚了。”这人说完给龙成邦点头问好。
丁益蟹咬了咬牙,没有再继续说话,这场酒宴他是不喝也得喝了,虽然他心里极度不痛快,他也从来没有被人压着头喝过这种酒。
另一面曾云风正在跟阮梅登船,看着巨大的轮船,阮梅有些好奇,“阿孝,你们怎么会租到这么大的船呢?”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这船不是租的,这船是我和郭先生一起造的。”
“造的?”
曾云风笑了笑,中原自己的造船业很不发达,现在整个国家被国际完全封锁,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储备技术。
船舶的制造各种机械制造当然同样很重要。
看着巨轮,阮梅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