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曾云风赶到的时候,众人已经在演武场地围了一大圈,而此时的宁中则和令狐冲已经打做一团,此时的令狐冲功力颇为精进,尤其是剑法,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正当此时,听得一人一声大喝:“住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岳不群,岳不群眼神紧紧盯着令狐冲说道:“令狐冲,你这剑宗的路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令狐冲赶忙跪下向岳不群禀道:“这是弟子是胡乱之间使出来的?”
岳不群看着跪在地上的令狐冲摇了摇头,走向一个巨石上,叹息一声对着众人说道:“都坐下吧,有些往事,也应该说给你们众多师兄弟听一听了。”
“早在25年前,华山剑宗气宗之争,华山派有剑气之别,我们气宗认为应该是以气御剑,练功是从练气开始的,而剑宗呢,则认为武功艺应该是内功平平凭借剑法也应该能够出奇制胜。”
岳灵珊在一旁回答道:“爹,不应该是剑法和内功都应该倚重吗,应该两者都是主。”
“可是都是主,便是没有主,这句话说出来,便是引入魔道,如果在30年前只要张口说这话,便就没命了。”岳不群摇摇头。
岳灵珊接话无所谓道:“反正剑宗已经认输了。”
旁边的乐岳不群摇摇头说道:“当年的剑宗到如今仍然不服输,当年他们在玉女峰比剑输掉之后,他们大多数人都已经自尽了,如今没死的,至今下落不明。”
“哎!玉女峰上一场厮杀鏖战,我们华山派就损失了20几位前辈呀!都是,都是同们骨肉却要相互残杀,最终结果呢华山派的五岳盟主的地位被嵩山派抢走了,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气剑气之争吗?”
“所以,令狐冲啊,我提醒你,你按照现在的剑法的路数练下去,不出三年,你就会剑重于气,最终终究会毁了你自己的,也会毁了前辈们用性命换来的正宗武学,更是会毁了我们华山派呀。”曾云风听到这里,摇了摇头,岳不群真的是思想僵化。
令狐冲单膝跪地,对着岳不群说道:“弟子犯下大错,请地请师傅重重责罚。”
旁边的宁中则劝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岳不群听到宁中则的这句话,皱了皱眉头对着令狐冲说道:“令狐冲啊,你如果仍然按照现在的方法练下去,重则取你性命,轻则要废去你的内功把你逐出华山派的门墙。”岳不群说着环视四周的华山师兄弟说道:“都听见了吗?”
众多人听得陡然一惊“听见了!”
“都给我好好记住!”岳不群的话非常的严厉,曾云风知道这是岳不群在敲打在座的华山师兄弟,只因为华山的剑气之争又一次要到来了。
岳不群的这一手,分明是在敲打众人,让华山内部齐心,抵抗即将来到的剑宗强敌,与之分庭抗礼。
每日吃完晌午饭,曾云风休息一阵儿,就会找一个阴凉的地方蹲守在后山之上,守株待兔总会捞上一些小崽子,果不其然,不出曾云风的所料,一人挑着酒坛子,缓缓地走上了华山后山。
曾云风戴着斗笠,坐在华山后山的半山腰的一处阴凉地,看着缓缓走上山的人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曾云风这才说道:“酒你留下一壶,剩下的都留下吧。”
那人抬头一看,一个戴着斗笠,身穿黑衣的人坐在了半山腰上。
“你大爷的,敢打你爷爷的主意,你知道....”只听到一声啪的脆响声,这人的右脸红了,曾云风的劈空掌没有白练,他施施然收回袖子。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这个人捂着脸,说话他自己都有点感觉结巴了,中年男子有些忐忑,他肩挑一担酒,踉踉跄跄地走上华山,没想到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厉害人物,单单是听他的声音,足有60多岁。
曾云风没有抬头坐在原地的石头上。笑笑说道:“我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居然还敢来华山走一趟,还满嘴污言秽语,我看你步履轻巧,看来你是腿上功夫有些,再看你虎口有茧,分明是握刀日久,看来刀法也是有一些火候,一个不入流的东西,怎么现在随便一些猫猫狗狗都敢私自上华山了吗?华山一代不如一代啊!”曾云风的话让这人听得大惊失色。
“前辈,前辈,前辈,前辈,您是华山......晚辈,晚辈.....晚辈,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