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昌一头到地,不敢说话,曾云风摸了摸龙椅无奈笑笑,又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他的面前,用脚踢了踢他说道“我这条路留给你,如今我齐王麾下没几个文臣,你去帮我招一帮文臣来,你就做第一任中书门下平章事,我让你富贵一生,如何!”
曾云风说着递过去一个铜纽官印。
此时的张邦昌咽了咽口水,他被金人封为大楚的皇帝,可是他的皇帝还没当几天就被柴进大军攻破了东京汴梁城。
如今的他是里外不是人,如果回到宋廷那绝对是难逃一死,现在他回到大金国,也不会有好的下场,他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些金人从来都没有把汉人当人看。
曾云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别担心,你是汉人,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不会杀你,我要的是能臣,这个汴梁城如今一团糟啊,我也明白,有些人很贪,不过.......”
曾云风接下来的话没有往下说,而是紧紧盯着张邦昌看,张邦昌陡然浑身一个激灵,跪倒磕头道“谢王上!”
张邦昌擦了擦脸庞的汗,把旁边的官帽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然后站起来,恭敬地从曾云风的手里接过官印,抖擞了一下精神,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去。
旁边的武松骂道“就这个鬼东西还能当宰相吗!”
旁边的鲁智深也十分的气愤,曾云风看着两位笑笑说道“你们都是武将,治国我们不行啊,这些人我不在乎他到底有多少德行,现在的天下乃是大争之世,用人首重才,不是重德,我现在要用的人是能把东京汴梁城尽快安稳下来的人,就算他与我与天大的仇恨,我也要用他。”
这时一人突然押着一个狼狈的人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再兴,另外一人高高瘦瘦,但是他一直缺掉的耳朵却分外的醒目。
曾云风看着台阶下之人说道“高太尉,咱们又见面了。”
高俅止不住地浑身发抖,他没想到他躲在井里都能被曾云风的手下抓到。
柴进这个人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深刻的知道这个人如果做了皇帝,绝对要比那些残暴的君主比起来要残暴的多得多,和他比起来自己伺候的皇帝宋徽宗赵佶,那就是英明之君妥妥的大善人。
“柴进,你不要猖狂,你不是赵氏子孙,你也得不到这天下和江山。”
曾云风仰头哈哈大笑。
“这天下江山什么时候是一人一姓氏可以左右的,我一直在等赵佶犯错,这江山他守不住,这城池他也守不住,这样的赵氏子孙凭什么统治汉人,又凭什么代表中原文化拥有这万里的江山!”
周边的几个人听了曾云风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而高球听得泄气不已。
这时,大殿之外无数兵士抬着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以及诗书字画抬进了大殿之中,满满箱子将大殿摆得满满当当。
在这满满满当当的金银财富和诗词书画的画卷当中,曾云风从中打开一个卷轴,看着其中的画作,对高俅又说道“这一箱一箱的诗书字画,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石头,如果我不来取不就便宜的金人了吗!”
高俅闭着眼睛,他不想说话,因为这个人他根本说不通,他知道他死定,因为柴进从来都不自食其言。
宋徽宗赵佶他是一个喜好书画诗书极为风雅的皇帝,可目前这位自封为齐王的柴进,将来绝对不是一个喜欢附庸风雅而不顾其他的皇帝,他伺候不了。
曾云风展开一个画卷,看了看放下,其中又从另外一个箱子挑出来展开画卷看了看,啧啧称奇。
李应看你的曾云风的表现有些焦急,他不想曾云风也变成和宋徽宗赵佶一样的皇帝,曾云风啧啧称奇地说道“真是了不得呀,这赵氏子孙搜刮天下,如今这么多珍藏,可哀,可叹,也是幸甚,幸甚啊!”曾云风的话呈现出两个极端。
这中原的文明差一点就在这一场大祸之中毁于一旦,金兀术那个夯货哪懂得欣赏汉民族的文化,赵佶把这些东西聚集在皇宫之中,却又保护不了它们,最后这些东西就会变成一堆焚烧的垃圾,曾云风手里握着一卷画作,这卷画作他看后喜爱的不得了。
这时候一个老內官走到了殿堂中朝着曾云风稳稳当当下拜叩头“叩见家主!”头磕的砰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