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都有哪一些!”
“各路兵马现已在途中,分别是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江夏零陵节度使杨坤、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估计有几十万人!”李应说完脸色凝重不已。
曾云风听完不屑的说了一句“一群草包,真是耗子扛枪窝里横,打辽国,打一次,败一次,打的自己都不敢出兵,剿匪剿草寇,还几十万兵马!也不知道皇帝老儿他哪来的这么多人,有这么多人训练一下,把燕云收回来不好!”
“哥哥不可轻敌呀,这是十方节度使,各个都不是简单人物啊。”
曾云风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说道“调这么多人马来有个屁用,我看他们都是来捡功劳的!”
“可这八百里里水泊梁山就是一道天关,任谁破了这梁山水寨,他们就进的来这里,否则梁山退可守,进可攻,靠他们这些兵马有个甚用,难道游过来吗!”
曾云风看着这山下的梁山水泊说“再说,都是高俅胡吹大气,他们哪里来的几十万,顶多十万出头,就这梁山水泊莫说是来十几万军队就是来五十万军队,我也可以把它淹死在这湖泊之中。”
“这里水道纵横,地形复杂,好似如一张棋盘,如果再稍加布置就是一个绞肉的磨盘,任谁过来那也是九死一生。”
“如若不是这宋江一心想要归顺招安,我也不会这么急切,如是在此地发展个三年五载,到时候真的一争天下也有长短,而且这里三面环海,直通长江、黄河,遏守渤海,过海更是可以去往辽东。”
“南下东洋,可以占据琉球,这个地势不可谓不好,又可以原地招兵买马,壮大发展,这梁山水泊得天独厚,背靠大山,毗邻海洋,进可攻,退可守。”
“有四出之地,又立四方屏障,有这如此地方,非要去找向朝廷招安做个一官半职,然后被朝廷指使的像狗一样跑来跑去,我真是不明白这宋江究竟要做什么,难道朝廷中的一官半职,就真的能做到心安坐得稳吗。”
“单看这一次宣诏诏书就能看得明白,这朝廷中人定是有人阻挠,即使是招安成功,到是我等在明,他人在暗,这也是一场血泪啊,若是朝廷不把我们的羽翼全部剪除,又怎么可能安心让我们做一个绿袍官。”
“这自古招安,虽然招安的主要头领得到善终,但是众多兄弟哪个不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朝廷既然想用我们,自然会把我们的棱角与獠牙全部磨除,可这棱角与獠牙就是梁山的众位弟兄们的性命啊。”
“这宋廷重文轻武,哪一次不是将招安的部队一次一次的磨去棱角呢?这众多兄弟在这山上早已养成桀骜不驯的性子。”
“在军中如果若是像唐朝一般军中得到重视的,也就罢了,我也就放兄弟们去做官了。”
“可是如今这明明是士大夫治天下的时代,非要去跟那些文人争这一官半职,即使能够做到节度使也不过是文官面前的芝麻小吏,随时皆可打杀,你看这朝堂滚滚诸公,满朝朱紫之人,又有几个是武将所来。”
“不懂得结交朝廷之中的文官重臣,一心想要靠武力建功立业,可是这朝中安能有他们的位置,这一厢情愿的想法,皆是宋公明自己的臆想。”
“这些文官早就秉着要将我们梁山弟兄招安之后当做炮灰呀,自从陈桥兵变之后,这赵匡胤黄袍加身,他对于武将的忌惮一日高过一日,又加上这周边战火四起,我们这梁山的弟兄一旦招安,是必须要跟辽国与周边的众多国家的军队进行交手的,虽然说是精忠报国,是一件好事,可是这权柄全部握在文人手中,我们哪里说得上话,到时生死操之他人之手,如之奈何。”
“我不相信这宋江这厮想不明白这一出,但他仍然想要做招安之事,就不得不让人心寒,我们也要早做打算了!”
另一边宋江听完戴宗同样的话脸色都变了,十方节度使最少也相当于10万人马,高俅号称三十万,也是听得骇人,宋江听到这里脸色大变,抬头看着天,仰天叹了一口气“说心里话,我宋江不想和朝廷刀兵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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