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马是自己给自己拍电影演一些困难的角色,比如说一些战骑冲阵两马护撞,两个马在地上打个滚,就算是完事儿,钱很好挣,很多人都靠着这些马吃饭。
更多的马是参加体育赛事赢得大奖,曾云风没有办法在国内玩,国内是没有办法进行博彩事业的,所以在不远处的蒙古国内就有一个巨大的赌马场。
再其次就是其他国家的赌马场,包括香江,曾云风贺兰山下的马场是赫赫有名的冠军马诞生地,每天都有无数的马王星探在这里找机会飞黄腾达,只要签下一匹好马,就可以吃上近十年。
每年都有很多人在这里来挑选赛马。
每年光来这里拍电影的剧组也数不清,想要在这里申请一场大型马戏那可是很难的。
而不远处就是宁夏的影视城。
这座影视城被一分为三,分为沙漠草原和江南水乡,在往宁夏的方向有一些城市的影视建筑。
在冬天,贺兰山更是赫赫有名的雪景地。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些场景在这里都能拍得到,而且景色比这些诗里写的还要美。
更不要说在这里拍有些影片饮马黄河真的是切切实实的饮马黄河。
而且曾云风调教的这些当地人,都是是正正经经的骑兵,只要有一柄刀,这些骑兵真的可以上阵杀人,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什么样的训练,他们只知道接授了这样的训练就可以和马一起成为特型演员。
曾云风不干别的就光靠这些马场每年租马租盔甲租这些刀兵器械,就能赚很多钱。
“安先生啦,又要来麻烦你啦,帮个忙啦!”一个浓重口音的一个浓重闽南口音的副导演,走到了曾云风的面前,明显是遇到了难处。
“额的片酬可以很贵的!”
“我知道规矩的啦!”副导演送上两条六盘山。
“哎呀,这些演员根本就不会拍戏啦,我要的是一个有浓烈杀气的将军呢,不是娘炮!”
“他们怎么演也演不出来效果,所以我不是来求你吗?我听好几个导演都说过了,安先生的马技过人,武技出众。”
“帮帮忙啦!”副导演语气中带着恳求,想来是被导演骂的很厉害。
“行,没问题。”
对于这样的要求,曾云风基本上是来者不拒,这些人也算是自己的客户了,刚好自己也爱客串一些角色,算是顺道给他们帮了忙。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安先生。”
曾云风换完了服化道具出来,一转身就骑上了黑仔,黑仔早就全副武装,在骑上黑仔的那一刻,身穿铠甲的曾云风拉下了面罩,罗刹面罩戴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穿着马凯的黑仔呼吸中都仿佛透着血腥的气息,一人一马,仿佛从地狱中奔腾而来,曾云风手中一柄长长的斩马刀,鲜血从上面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粘稠异常。
摄影师看着画面中的曾云风,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
“开机,开机,开机。”这时的导演没有任何的紧张,反而是一巴掌拍在了摄影摄像师的脑袋上“开机啊,等什么啊?”
曾云风骑着黑仔从众多的骑兵中间走过,无数的骑兵看着曾云风到来的那一刻,身体不听使唤分开成两边,任由曾云风骑着黑仔从骑兵的大队中穿行而过,而无数的马匹也纷纷低下了头颅。
“真是见了鬼了,这大白天的,额怎么感觉冷飕飕的呢?”得宝看着曾云风骑着战马从中间穿过,感觉后脊梁都发凉。
场中的气氛也凝重极了,直到曾云风穿过整个骑兵队伍,走到最终端慢慢的走出了镜头,一声咔响彻在天地间,整个场面瞬间解冻。
“咔,完美,杀青啦!杀青!”导演高兴的欢呼出来。
曾云风拽了拽马缰,黑仔扭过了头,他也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嘴角向上翘了翘,这一刻,众人根本分不出与刚才的那一刻和当前的这一刻究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