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将士左右看了看,总有些硬汉子不怕死的,不怕打的站了出来。
半个时辰后,曾云风再次回到营帐,众多将官耷拉着脑袋站在营帐中,个个鼻青脸肿,连个文官也打不过,可算是给永乐皇帝丢人。
曾云风环视一番安慰他们说道:“以后你们就知道,输给我一点儿都不丢人。”。
诸个将官被他说得火都要从天灵盖冲出来了,这话说的真气人,乃人言否。
随后,曾云风开始对这些已经有些知识基础的将官和将士开始训练。
这其中尤其是火炮的射击,这个东西是触类旁通的,火炮的射击的角度弹丸的发射力量,这个东西他们平常都经常操作。
曾云风一讲,他们立刻就能理解,考虑到有些火炮射手他们可能对这个东西短时间内还没有办法彻底掌握,只有给他们每一个人专门制作了一个火炮射击标准,就是多少尺度,高度,俯角,仰角打多远,装多少要火药药可以打到多远。
因为开花弹也被曾云风加强了,所以要告诉他们什么样的开花弹适用于什么样的战场形势,开花弹也分不同的种类,有些爆炸只是产生爆炸震荡的气波,而有些爆炸就会产生各种零零碎碎的杂物会射杀周围的敌人。
而有些爆炸就会引起剧烈的火灾,另外现在使用的是黑火药,这种火药的运输过程中是很危险的,所以对于黑火药的运输以及使用要严格到十分精细的规范,一旦发生黑火药要运输的事故,后果不堪设想。
曾云风对这些火器做了加强,所以这些火器装备不能有一丝流到市面上,他对神机营立下了十分严苛的火器使用规则。
每个人使用的火器几乎和每一个人的性命绑在一起,火器如果丢了本人是逃脱不了军事处罚的,严重的可能要杀头,为他们设计好严格的操作规范之后,曾云风狠狠地训练他们三个月。
曾云风就是要让他们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要有节奏,每一次开火放炮都要精准到秒,很多新兴火器源源不断地运到神机营,其中就有投掷型手榴弹,严格的要求他们的动作的完成时间。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尤其是对于这些火器部队,虽然他们不经常直面前线,但是他们是最多受到箭矢攻击和弓弩攻击的人,所以每次火器射击之后,如何保护自己,非常重要。
另外神机营有可能进行分开作战,也就是从两个方向进攻,那么命令协调也就十分重要,现在的旗语真的是十分的简陋的,而炮兵尤其是火器营的炮兵旗语,必须要精准要能够报数字,要能指哪里打哪里。
这一切都离不开数学,曾云风把神机营折磨得欲仙欲死,这些个大老粗哪学得过这么多东西,而曾云风也估计,等他们从自己的手底下毕业之后,到时候即使不打仗,去当个账房估计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前期给他们的炮兵记录版,也就是说炮的俯仰角以及弹药装填打多少距离,这个是有严格标准,至于校炮一定要让他们学会,这样会节省很多不必要的消耗。
曾云风都一样一样的要求他们背下来,每一个火炮的不同口径,该装要多少药打多远,什么样的角度打得最远,多少装药会炸膛,这些都要让他们知道,如果还要计算空气阻力和地面高度等其他影响因素,炮兵要学的东西多了去了。
这些神机营炮兵现在都不知道理想情况下最大抛射角度是多少,神机营将士对于的火器的理解紧紧限制于使用,还算不上会使用。
“哎呀,可算是累死我了,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个陈言卿叫阎王,我的命都快要被他整没了没了,这些东西我个大老粗怎么学的会啊。”一个神机营将官马荣直接摊在椅子上说道。
“可不是吗,我的脑子现在还是角度长度装药量,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脑子都要炸了,也不知道图什么,装药直接放不就行了吗,新火器来了,到现在都没放过一炮,每天都是练练练,脚都起泡了。”另一个将官邹炎脱下鞋子直吸凉气说道。
“我倒不这么觉得,陈监军肯定是有的放矢,不像是胡来的人,他讲的每一个东西,我都觉得开启一扇新的门,陈监军这些读书人真的懂得东西多。”江岚说道。
“人家一来你就是变换阵营啦,你个马屁精!”将官邹炎直接把鞋子丢了过去。曾云风也改良了让他深恶痛绝的炮车,这种炮车是没有办法调角度的,还拖曳困难,就是个笨家伙。